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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走还要在这儿看吗?”
殷素侧头冷声道。
他没再理会顾沉飞,俯身一口咬上殷恰的肩,腰胯猛挺,粗长的性器一下鞭入子宫深处。
“啊——!
顾沉飞你别、啊啊别走……”
一下下的狠肏如泄火般钉在泥烂的肉中,殷恰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模糊的意识只想让顾沉飞留下来,好像他这一走就再也不要自己了……
一声脆响,白嫩的臀瓣上瞬间落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别让我再听到他的名字一下。”
一个“沉”
字刚脱出口,殷恰就被捉住手腕狠肏了数下,每一次顶撞都凶狠得像要刻进他骨髓。
殷素堵住他的唇,舌头侵略地往里钻,刮搅着他的口腔像是一场粗暴的清理仪式,非得把他身上每个角落都沾上自己的气味才肯罢休。
殷恰被吻得意乱情迷,霸道的吻像是一剂催化,高潮后刚按耐下去的情欲又被勾了起来,欲望的浪潮甚至比凝珠初破时更加澎湃。
骨头都在痒。
身上如火烧般滚烫,殷恰颤着手在耸动间一颗颗解着自己衣扣,丝绸的睡衣很快滑落到一边。
他却犹嫌不够,攀着哥哥脖颈,挺胸去蹭弄殷素粗糙硬挺的衬衫。
“啊啊……哥……呜……后面也要、也好痒……”
一根手指在他臀缝间磨蹭,故意在后穴周边打转就是不进去,殷恰被欺负得狠了,自顾自地摆腰去够那根手指,却又一次次斜着滑过,反而戳疼了自己。
“哥……求求你哥哥……操坏我吧……啊!
!”
一个翻身,他已曲腿趴在了沙发上。
体内的性器被抽出,手指的那一点挑逗顷刻换成了破开他的肉刃,没有一点点的缓冲和开拓,直接尽根刺到最深处。
“——啊啊!”
男人覆在他的背上一下下挺腰,粗胀的阴茎在一次次抽插中碾磨过敏感点,喘息,呻吟,臀肉被鞭打出层层肉浪,又被握在男人掌中揉抓搓弄,雪白的软肉溢出指隙泛着桃红。
色情的颜色,他的身上没有一处不是淫荡的……
米白的沙发被抓出道道折痕,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殷恰被裹狭在情欲的漩涡中,放声浪叫。
“不够……啊啊……啊、前面又……好难受……”
秀气的阴茎一下下在沙发上摩擦,前面的小穴却得不到安慰。
殷恰的手向下探,大开的穴口很快容纳进三根手指,青涩的手法解不了渴,抠挖得反而让娇嫩的雌穴更加贪婪,酥麻钻过一寸寸软肉,他几乎要发疯。
“我难受……呜、哥……我会死……”
他一边干咳,身体的热度仿佛要把他烧成灰烬,一眨眼眼泪就啪嗒落下,逐渐连成线,他摆动着腰臀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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