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钺低下头,对怀中的孟弗道:“青萍说想要在后面再开辟个菜园出来,我去仓库里把工具修理一下,等会儿就回来。”
孟弗仰头看他,道:“我与你一起去吧,正好帮你掌个灯。”
李钺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与她说:“不用了,那里面到处都是灰,你一进去就得咳嗽了。”
孟弗点头:“好吧,那你快些。”
李钺将她抱得更紧些,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一时见不到我就想我了?”
“是啊。”
孟弗直接承认了,她弯起唇角,双眸里像是含着一湾春水,在皎洁的月光下,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她说完后,侧过脸,嘴唇贴在李钺的掌心,轻轻啄了一下。
李钺眸光微沉,像是一只连续几日都不曾进食过的野兽,细细算来,应该快有五个月了,这得怨谢文钊,但凡他动作快点,自己也不至于等上这么长的时间。
他低下头在孟弗的唇角亲了一口,觉得不够,又重重亲了一口。
“你现在就会欺负我。”
陛下有些委屈地说。
孟弗歪着头,无辜道:“哪有啊。”
“等我们大婚后再说。”
李钺在她的脸上轻轻掐了一下,然后起身往仓库走去。
天下间最尊贵的皇帝陛下现在要去仓库里修理锄头了。
雪白月光从九重天上倾泻而下,流入庭院之中凝结成薄薄的霜雪,斑驳树影随晚风摇曳,像是冰层下觅食的游鱼,墙角的那簇红梅已经快要开尽了,孟弗收回目光,继续调试剩下的两张古琴,琴音断断续续,听不出来在弹什么曲子。
她刚停下手,院子外面就响起一串咚咚的敲门声,这在寂静的院落中格外清晰。
这个时候还有谁到这里来?
青萍往孟弗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孟弗点了头,才小跑到门口,将门打开,然后她就见到谢文钊站在门外,青萍愣住,她怎么也没想到大晚上的宣平候会到这里来。
见青萍僵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动作,孟弗出声问道:“青萍,是谁在外面?”
“是……”
青萍回过头,微微皱着眉头,有些纠结,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是我。”
谢文钊跨过门槛,越过青萍,从外面走进来,笼罩在他身上的墙影渐渐褪去,他走到明亮的月光下。
谢文钊?
孟弗站起身,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
谢文钊也是一时头脑发热才会找到这里来的,现在见到孟弗,好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他突然间清醒过来,他们是已经和离的夫妻,他其实不该再来见她了。
只是来都来了,他总不能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吧,孟弗怕是要以为自己的脑子有点毛病了。
他在原地犹豫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我明日就要成亲了。”
谢文钊说完就后悔了,自己与孟弗说这个做什么?她听完只怕心里要更加难受了。
此事孟弗早已知道,心里不仅不难受,还挺乐见其成的,毕竟陛下盼谢文钊成亲已经盼了好久了。
但谢文钊大老远跑过来只为了与自己说这个?什么毛病啊这是?他跟孟瑜学的吗?
“不说这个了,”
谢文钊低下头,有些不敢看孟弗的眼睛,他问道,“你现在过得好吗?”
孟弗没有回答谢文钊的问题,反问他:“谢文钊,你今日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谢文钊沉默了许久,他在侯府就没想明白,现在来到这里脑子好像是更乱了,他马上就要与自己心上人成亲了,他不希望孟弗以后过得不好,那样的话他得内疚一辈子,他想了想,忍不住再开口说:“我听阿瑜说,你现在也有喜欢的人了?”
孟弗:“……”
她有些明白谢文钊今日是因为什么过来的,他这个人常常是优柔寡断,面活心软,同情心过剩,他这里多半是为了抚平他心中的那点愧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