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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新堂无法,只好抱起那套旧睡衣换了。
看他一脸不大情愿的样子.沈识檐忍不住说“我觉得你现在有点过分注重自己的外表了啊。”
这事发现有一阵了,男人四十一枝花,他家里这朵花最近开得格外臭美。
平时也就算了,注重仪表是基本礼貌,但沈识檐想不明白他怎么在家里也开始追求好看了,反观自己,不也是大裤衩白背心穿着么。
孟新堂看他一眼:“不是我说,你该多给我买点衣服。
现在但凡是我自己买的衣服,都会被新初说老气。
那天她给我发了张照片,是咱们两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她偷拍的。
我就穿的这套睡衣。”
他说到这停住,把最后两颗扣子扣好。
沈识檐伸手,将他折着的衣摆抻好,问“然后呢?”
“她问我,哥,你看你,像不像一个老头儿。”
孟新堂转了个圈,司沈识檐,“我怎么就老头儿了?像么?”
沈识檐愣了一下,之后便克制不住地开始笑,一双眼睛都成了一条线。
从前看习惯了,真的没什么感觉,此时联系看“老头儿”
这个词一看,才发现这套睡衣的颜色和花纹确实有点老气,再加上纯棉的衣服没什么型,更显得穿的人不修边幅。
“沈医生。”
好一会儿,孟新堂叫他,“笑太久了啊。”
沈识檐倚上衣柜,抿唇守住那股愉悦劲。
孟新堂喜欢看他憋笑,一双唇要弯不弯,两腮都染着动人劲。
心里痒,没忍住,他凑近他,俯身吻在他的唇上。
“特别是跟你一比。”
亲吻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越来越习以为常的事情,唇齿相碰时,爱意真实到让人舍不得,所以每每都要你走我挽留地拉扯着,像池塘边两片缠在一起的柳叶。
等两个人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过于难舍难分的吻,孟新堂被孟新初叫出去拿水果。
沈识檐平复一番,又抱着试试的心态打开了另一边的立柜。
其实他也喜欢看孟新堂穿得好看。
但扒拉了两下那排挂着的衣服,睡衣没找到,倒是看见了个已经被他遗忘了的东西。
沈识檐看着那东西愣了一会儿,扣着柜子的门板,自己笑出了声音来。
等孟新堂端看一盘切开了花的芒果回来,看见的,就是他家沈医生正扶着只琵琶,兴师问
罪。
“妹妹想学琴?”
孟新堂摸摸鼻子,把果盘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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