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他们做出好多少儿不宜的事时,我就会躲得远远的,毕竟我没破处,就是少男马,就算八百多岁了也一样,不能沾染世俗情爱。
我会飞得远远的,哀伤我孤独的身世,幻想有一匹美丽的五色神鹿伴在我身边,一起遨游于云海中……
幻想……幻想……幻想……
但幻想的结果就是这个,还真是幻灭。
确实有女性飞在我身边,可不是美丽窈窕地五色神鹿,而是一匹又大又胖又粗糙的龙。
泪水狂流。
“霜雪,让我们在一起吧。”
在我发呆的时候,小蛇靠过来,娇羞的说。
我的妈妈呀!
学人家撒娇也要考虑郎君的体形和自身地块头和吨位。
这哪是女性依偎在自己地男友身边,纯粹是进行挤压性实验,外加压迫式折磨,适合刑讯逼供,她的龙爪只要掐在我地马脖子上,大喊着:小马崽子,你说你从不从?你从不从老娘?老子我一定屈服。
在牺牲生命和失身之间做选择,任何一匹马,或者任何一头龙都知道要毫不犹豫的选什么。
当然是失身啦。
失节是小,生命是大。
我们是动物,不能因为一点细枝末节的事被杀死!
杀死!
不过可恨的是,她就是不干脆就强了我,非在那压着我,不断抛媚眼,要和我谈感情。
我的天,她的鳞片把我的马皮都刮出倒刺了,我的马肋骨近乎于压迫性骨折的边缘,害得我那个难爱。
谈什么情啊,先把某些事情办了不就得了。
再说了,可能是月光的缘故,这头龙我看来看去,还觉得有点顺眼起来。
反正我祖先是龙马,她是龙,交配起来也不算混乱种性。
我都忍耐这么久的处男了,干脆送出去得了。
她不强我,我强她,谈什么感情呀,浪费时间。
于是乎——
别指望我说出来,那可是我的初夜,哪能拿出来让大家分享,反正我是痛快了,压抑了八百年,而且我还行了善,像小蛇这样的,若非我是大善马,有谁肯给她一次的甜蜜。
太累了,老子***太累了,所以我睡着了。
我们马除了死或者病,是不会躺下的,睡觉也是站着的,但我这夜却累得像死狗一样,躺着睡的。
第二天睡来,哇靠,小蛇跑了,老子还没对她负责,她就先甩了我,合着她是母性大散发,现在得了老子的种,转脸不认人了?
我正气愤,就见那边过来一头小红龙,哇呀,那身段,那光滑的鳞片龙皮、那角,还有那脚,都漂亮得要死,一双忽闪的大眼睛,比我的睫毛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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