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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不理解佣兵这个行业,想像不到居然有人能以集体性杀人为生,真正的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这个男人,一直过的是这种生活吗?长期过这种生活的人想必是很绝情的,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游走过太多回,活着的时候大概只要痛快淋漓,不会有太多牵挂。
那么,她也许可以稍微理解和容忍一下这佣兵头子的恶劣态度,这样以后相处会容易一点。
反正不过一年时光,然后各走各路。
在这一年中,孱弱的盈禄家一定要强大到可以自卫的地步。
从另一方面讲,不管他是不是为了金币,毕竟救了她的命。
“有何贵干?”
他这话听似礼貌,却生硬而冷漠,带着明显的拒绝。
“我来观察一下我的财产损失。”
孤儿不客气的闯入,一手抱紧药箱,一手把门关上。
立即,血腥气扑鼻而来,来自阿德斯染满血的衣服和桌上的浸血绷带。
孤儿强行压下要呕吐的感觉,把药箱放在桌上,然后跑去把窗子全部打开。
此时天已经微亮,清灰色的天空中出现淡蓝、苍白、浅橙色等颜色,浮云若有若无,预示着瑰丽的日出即将来临。
而清新的晨间空气则一古脑的冲进了房间。
阿德斯皱了皱眉,很不喜欢这种喧宾夺主地感觉。
这里,可是他的房间。
而且他注意到这女人说的话。
“财产?”
面巾下地脸看不出表情,但语气中有反感的意味。
“忘了吗?在未来地一年内。
你和你的军队属于我。”
孤儿费尽全力才没提那五十万金币。
“只是战时。”
他纠正。
孤儿耸耸肩,给他来个闷声大发财,心里记起当时他们约定的话:有人欺侮我,您帮我打,我欺侮别人。
您也帮我打。
我要打谁,您就打谁,
这话定义模糊,有很多空子可以钻。
哼,和狡诈的地球人比,塔撒大陆上的人还嫩点。
她打开小药箱,把里面地东西拿出来,一卷干净的绷带、一瓶上等的金色葡萄酒、一瓶罂粟花奶、一小瓶云南白药。
“这种药止血消炎的效果非常好,我是从地——从我家乡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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