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表哥也许久未见,想必是有许多话要聊。
这样,我们马场有专门供客人休息的地方,只是还在整修,难免乱了些。
要委屈下姑娘了。”
之前出声呛宁枳的女子一听这话,刚想开口阻拦,身边丫鬟赶紧拦了下,她只能不甘不愿地隐下了到嘴边的话。
温听略一沉思,便对着裴沛行了个礼,“有劳裴公子带路了。”
“姑娘客气了。”
裴沛赶紧相扶,再次被宁枳避开了。
“那好,我也跟着一起过去吧。”
薛朝不待旁人说什么,顾自做了主。
裴沛张了张口,想说这是别人的家事,薛朝作为外人跟着去不太好,宁枳已然点了点头,“多谢宗主。”
他遂又闭了嘴,很是气恼,却也无法。
裴沛在前面带路,云端等不到安静的地方,一直缠着谢祥问这问那,宁枳倒是异常冷静,与薛朝走在最末。
“如何?”
薛朝低声问宁枳。
两人怕前面的人听见这边对话,挨得极进。
薛朝鼻端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很好闻,忍不住嗅了嗅鼻子,心理话随口便说了出来,“你用花瓣洗的澡么?好香。”
这话着实有些孟浪,但薛宗主一身正气,且表情十分正经,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什么别的深意。
宁枳横了他一眼,却到底没有拉开距离,只是自觉忽视了这个问题。
“他话里漏洞太多。
其一,那日若是早就定好要出城办事,云端不可能不知晓。
而如果是临时起意,依照他和温听的关系,就算再急,恐怕也会过来告个别。”
薛朝瞬间听懂了宁枳话中的含义。
是啊,如果过来告过别,怎会没有发现温听不在府中?只是薛朝发现宁枳这话说的奇怪,仿佛她和温听,是不同的两个人。
薛朝神色复杂,并为挑明她话中的歧义,只是继续问道,“那其二呢?”
宁枳继续说道:“其二,当日府中焦尸,是云端一具一具确认过的,共计七十六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既然谢祥当日不在府中死里逃生了,为什么温家的‘人’,会都在呢?”
这是一个明显的悖论,但云端是个单纯的性子,不会去想那么多细节。
加上与云端多日相处,宁枳几乎可以断定,真正的温听也是这般性子,估计注意力大多会放在表哥死而复生这件事情上,再被谢祥稍微一忽悠,温家灭门那件事,可能会就此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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