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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身后之人,他叫储钦白。”
“或许你们已经知道了,可遇上他,我竟也开始相信宿命。”
周声说了不少。
有些话,有些情态,大约是真的只有在长辈面前才有。
说过去,说现在的事业,说自己的情感。
被储钦白半抱起来时,脚麻得险些站不住。
储钦白眉间露着心疼。
揽着他,看着墓碑,想了想还是直接称呼:“爸妈。”
是一种承诺,也是肯定。
“我跟二老保证,余生保他凌云壮志不被黑夜吞没,护他身体康健,喜乐无忧。”
周声小声提醒:“话太满。”
储钦白:“可都是真心。”
“我爸妈喜欢谦虚的。”
“不会,他们以后只会喜欢我。”
周声被他这么一打岔,思绪就散了,伤感去了大半,只余下重逢的慰藉。
祭拜完下山。
周声站在车旁边回头。
“难受?”
储钦白掌着车门问他。
周声收回视线摇摇头,“不是,再见到他们,才真的有种时间确实过去了好久好久的感觉。”
储钦白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以后还有很多年。”
周声转身靠着车框,看着储钦白,“我知道,谢谢你做的这一切。”
储钦白捻着他在山间润湿的头发,提醒:“上车吧。”
回到市区时,已经是下午。
这一趟私人行程并没有其他人知道。
储钦白花钱包圆了考察团的衣食住行,一回到酒店,免不了被拉着寒暄。
周声笑着放任他被拽住。
自己先一步撤身去了房间。
顶层豪华套间大抵是娱乐圈的人出行标配了,周声却觉得房间大得空旷,他拿了衣服,去浴室放水,见旁边放着精油,也随手往浴缸里滴了两滴。
脱光自己踩进去。
周声泡在边缘,闭上眼睛。
前段时间调养,储钦白用尽了办法,其中一个就是药浴。
周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的原因,每次泡了澡出来,都觉困倦,第二天觉得精神总比前一天好。
气色好转,连带着手脚冰凉的毛病都有改善。
周声泡得昏昏欲睡之际,听见了浴室门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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