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可说的,对他这句话。
在我的消极懈怠,和他的极力扭动下,这场性`事竟然做了下去,我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他紧紧地搂着我,像农夫与蛇般缠绕在一起。
第二天,我换上了衣服,跟在张晨的身后,上了他的私人飞机,他的下属用很谨慎的目光打量着我,张晨似有察觉,愣是缓慢走了几步,叫我跟上了他,又很自然地挽上了我的手,亲昵又温柔。
张晨是个很好的情人,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说过,当他试图哄人开心的时候,很少会失手。
我靠着座椅闭眼养神,他右手握着我的左手,不够重到让我不舒服法,也不会轻到让我轻易挣脱。
我疲倦地试图沉入梦境,却听见了极细微的声音,对危险的本能叫我睁开了眼睛,就看见张晨的手指间夹着一枚银色的戒指。
他左手的无名指上已经套上了一枚戒指,攥紧了我的手,向我的方向俯下了身。
“你想做什么?”
“订婚戒指。”
“疯了?”
“没疯,陈和平,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我巻起手指,难以遏制地想到那年盛夏,晚会落幕,张晨握着我的手,对我说:“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我早就过了会因为一句话,而感动得忘记脑子的年纪了。
“所以你希望我戴着?”
“当然。”
“那你松开我的手,我自己戴。”
他谨慎地看着我,像是在判断这句话的真假,过了一会儿,他果然松开了我的手,我松了松手腕,伸手接过了他的钥匙,在他的底线上套上了自己的无名指。
“挺好看的。”
这话说得不违心,这款戒指的确特好看。
“我找了意大利的设计师,跟着一起改了很久。”
“谢谢。”
“就谢谢?”
“那我问你,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张晨愣了一下,他想了想,回了一句:“我还没求婚。”
我带着他给的戒指,拨了一下他的头发:“还有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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