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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到了车边,他看着我手包问我带车本没,我只能回一句带了。
他就利落地开了后车门,坐在了驾驶座的正后方,还系上了安全带。
我骂了句草,还是开了前门,钻进去坐好,也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手机放在了固定坐上,顺手把移动电源的线插上了,正往里头输入地址的光景,张晨冷不防地来了一句:“去过那么多次,还记不清路么?”
我眼皮都没抬,直接顶了回去:“晚高峰,app刚出了个功能,躲拥挤路段。”
他就“哦”
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车子开了足足两个钟头,才开进了那房子在的小区,门口保安尽职尽责地拦了下来,车窗下移,他冲我笑了笑,显然已经认识我了。
张晨下了车,我把车子开进了车库,又出来拉下了卷帘,转过头就看见张晨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门灯下,竟有些可怜。
这一晚上莫名的气便一下子散了去,直接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胳膊,哥俩好地劝了一句:“崩想了,回屋吧。”
他也不吭声,任由我把他带进楼梯间里,再用电梯把他挪到家门口。
“钥匙呢?”
我问他。
他笑了笑:“忘带了。”
我就深深地吸了口气,从包里摸出他家的钥匙,开了门,顺手也开了灯。
这房子整体是北欧的画风,看了就性冷淡那种,因为平时也没什么人来,更显得冰冷。
我把钥匙塞进包里,刚撞上门,张晨就扯了领带扔了出去,随后是西装、衬衫、内裤,赤条条地踩着地板进了浴室,留下了一地衣服。
我的脑仁儿疼了起来,没有办法,硬是低头把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叠了叠,放在了沙发边。
这房间有两个浴室,张晨用了一个,我便去了另外一个,洗了洗身体,又用清理液把胯下的二两肉仔细洗了洗——张晨和我搞自己下面一直洗得挺干净,我也不好不洗干净直接往里捅。
我和张人渣除了这层兄弟,勉强还是个炮友,不过我确定我们之间没有爱情这玩意儿存在,我只是在恰当的时候提供帮助,而他需要这种帮助。
我洗完出来的时候,张晨还没洗完,我先去了卧室,把那白得瘆人的床单换下来,找个了棕色的铺上。
做爱的时候总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粘上去,这边有阿姨定期来打扫,但我到底要脸,棕色的弄脏了,好歹不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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