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有些暴躁了。
“你又不是什么特工,想来没做过什么抵抗训练。”
“所以呢?”
“听说过肛、交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反射性地问了一句:“什么?”
“肛、交。”
我心底一沉,其实也不怎么害怕,在生命的面前受点折腾,就当被狗咬了,只是没想到这年头劫匪还有同性恋。
“你想怎么样?”
“草你,拍片,如果你轻举妄动,我就把照片全都放在网上。”
这劫匪该不是看小说看多了吧,我还有心情吐槽一句。
但我一不是个小姑娘,二没有什么亲近的亲人,纵然拍了些情、色照片,放在了网络上,对我而言的打击也不算大,况且网监部门也不是吃素的,总会将影响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想了想,我也不怕了,还有心情问了他一句:“你没病吧?”
对方久久没有说话,只能听到清浅的呼吸声,我渐渐相信他是真的不会杀我,悬起的心脏也慢慢放了回去。
很饿、很渴、也很累,但大脑却格外清醒,清醒地思考为什么对方想要放了我,我当然不认为肛-交是一种轻微的威胁,但这显然不够聪明,如果换个立场,纵使是我,也能立刻想到数种让人留下把柄有所忌惮的方式,性威胁是相对来说漏洞最多、隐患最大的一种。
他这么多不像是威胁我,反倒是一种——泄愤?
我刚刚升起这个念头,就发觉他在割绑着我脚踝的绳索,嘴上还威胁我:“解开你大腿,方便抬起来草。”
他靠近了我,身上有极淡的烟草香,再熟稔不过,我微微张开口,却将所有的话语止步在了唇边。
他并不想我拆穿他,我也不想破坏他的计划,感谢黑色的眼罩,让我不必遮掩。
他解开了我的双腿,等了一会儿,像是确认我没什么力气反抗,踌躇了一会儿,又转过去拿了点什么东西,直接捂在了我的口鼻上。
我猜测毛巾上沾上了能让人昏迷的药水,没过多久,我就昏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身下已经躺在柔软的床褥上,双腿双脚都分别绑了起来,有温热的身体覆在我的身上,正亲吻着我的胸口。
他开了口,依旧是那诡异的电子音:“醒了?正好,我要草你了。”
“你草人之前要说多少遍?是要给自己壮胆么?”
我知道他是谁,就忍不住去逗他。
“你……你不害怕?”
电子音是显露不出什么情绪的,但他重重地咬了一口我的肉,我就知道他不怎么高兴了。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要做就做,你该不会不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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