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云正艰难的拨开她身下不知何时被垫着的枕头,没好气:“绝育不正好?不然纵欲过度,才贻笑大方。”
冯简打了个哈欠,不感兴趣的帮她穿上皱皱巴巴的睡衣:“床全湿了,我很累,想回自己房间睡。”
宛云冷笑:“客官好走,别忘记把支票留下。”
冯简就着睡衣将宛云从床上拉起,她不由一阵惊呼,随后便被赤biu裸的男人抱着穿过走廊,大步走到对面的房间。
宛云惊魂未定地从新床上坐直:“冯简,你是个十分下流的人!”
“我知道。”
对方睡意浓浓,顺手把被子掀开丢给她,“至于你的钱,自己算好,月底统一给我结算。”
宛云裹着薄如蝉的睡衣,经过走廊里的颤栗感觉仍旧停留皮肤上,如果再有一丝力气,她会想到更好的报复。
但算了,冯简当初咬人的表情给宛云留下很深印象。
她躺在他身边,想总有一天,自己会被这种将别扭演绎到出神入化的男人彻底拖下水。
☆、6611.2
清晨和夜晚不同,房内和房外截然。
虽然不知不觉发生已经多次,但是回想起来完全没有真实感。
亲密就像一场春梦,即使真切发生过但难以信任——这大概能形容两人在白日里看到对方的共同感受。
宛云收回认为男人东西很少的感觉。
错觉而已。
她不习惯私人空间被生人侵占,同样,冯简不喜欢旁人乱收自己物事。
于是每日起床都是一片忙乱。
宛云收拾自己,并要从冯简不耐烦的眼光中解读出“我的领带”
、“另一只袜子”
、“手表?”
。
她需一边回忆起那些东西被自己丢到哪里去,再快速递过来。
冯简贯彻吃饱饭杀厨子的思维,沉下脸问:“你很喜欢乱放东西?"
宛云蹙眉道:“我习惯随手扔掉垃圾。”
冯简冷笑:“垃圾?你知道这东西多少钱?”
宛云打量他片刻,言简意赅道:“也许贵,但一定丑。”
冯简瞪着她,宛云在新一轮争执发生前,顺手从那堆和袜子没区别的领带里挑出一条,搭在他手臂上。
“你还剩五分钟。”
吃早饭的时候,冯简突然问宛今:“宛今,你是否对公司公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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