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挣脱不开,时舒弄得浑身是汗,说话都带上气音。
他和梁径之间体力的差距,自从上次在体育馆领教过后,这是第二次。
时舒急得低头想去咬他的手,谁知张嘴就被梁径拇指扣住下唇。
屋子里没开灯,时舒看不清四周景象,只知道是一个很大很大的空间,大到他张嘴发出“嗯......”
都会产生轻微回声。
梁径手掌扣着时舒下巴,拇指摁着时舒下唇。
时舒除了嗯嗯叽叽,完全出不了声。
他另一只手很不客气地把人剥光。
很快,时舒的衣服全被扔在门边。
梁径重新捂上时舒嘴,抱着人往里间走。
一扇扇门被打开又轻轻关上。
梁径带着他一路来到最里间的藏画室。
一踏进这里,回声就比外面更明显。
朦胧光线从高处一扇横窄的窗口幽幽照射进来。
高而宽的书架空了大半。
这些年陆陆续续在整理,只是一直没整理完。
地上铺着好几层防磕碰和意外坠落的绒毯,踩上去无比柔软厚实。
时舒不知道的是,梁径之所以对这里十分熟悉,不开灯就能一路畅通地走进来、走到最深处,是因为梁径每年回安溪,都会留出一些时间帮着祖父整理祖母藏品。
他幼年从未进来过,只在外间睡觉玩闹,不知道宅子深处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只是墙壁凉得让人发抖。
触感却很光洁,好像玉石的表面。
时舒被压上去,一下冰得脚趾蜷缩。
他朝梁径怀里缩了缩。
这似乎是整座梁宅最清凉的地方。
“一会就好了......”
梁径说完,就去吻时舒冻得呵气的嘴唇。
他太熟悉这间屋子的构造了。
因为藏品的珍稀,这间屋子四壁都被特别改造过,温度会随着室内温度的变化中和调试。
地板也是这样。
拇指和食指还有些濡湿,梁径抱着时舒亲了一会,慢慢松开他。
他一侧的面容隐匿在光线之外,漆黑瞳仁和这间模糊不清的昏暗房间融为一体。
时舒从没来过这个地方。
而现在,尽管有梁径的带领,但好像无论他去哪里都会一脚踩空。
他只能时时刻刻抱住梁径。
很不自在。
好像他也和这个屋子里的藏品一样,被仔细端详,被耐心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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