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给我可怜的鼻梁上药,贴了一块消肿止痛贴,隔天还是青了,翌日上学路上邢祺格“咯咯咯”
跟个打鸣的公鸡似的笑了一路,还在班里造谣说我被低年级学弟暴揍挂彩,我身心俱疲,沉痛地领悟到色字头上一把刀。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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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一整天我都呼吸不畅,还要努力向每个“好心好意”
来问候我的同学or老师解释:我不是被揍的。
邢祺格看热闹不嫌事大,我一边解释她一边造谣,属实毒妇行为。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亲爱的同学们也都纷纷认为“严柏被打”
更具有戏剧性,导致我一度沦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传说中胖揍我的低年级学弟究竟是何方神圣?我和学弟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晚自习结束,我只想赶快回家,戚渊明追上了我和邢祺格,一手搭住我,一手轻轻搭住邢祺格,眨眼间被邢祺格一肘子顶得嗷嗷叫,邢祺格对他已经烦透了,一口一个“莫挨老娘”
,他的眼光也是够独特的,可能他觉得辣妹比较有挑战性吧,当然,也可能是贱。
我呼吸不畅,懒得替他俩打圆场。
“柏兄,你的鼻子…”
他惊恐状战术后仰:“安好否?”
我被问烦了,自暴自弃:“别问,问就是被打的。”
“是哪位绿林好汉?我必要拜会拜会。”
渊明兄忍着幸灾乐祸的疯狂上扬的嘴角,叹息状摇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邢祺格一贯讨厌他说话拿腔拿调,眉头拧成川字,嘲讽他:“你还要拜会?也想被打?”
戚渊明立刻正色道:“就算我被打,也会保护你的。”
邢祺格登时柳眉倒竖:“滚你丫儿——的,老娘一拳打十个你。”
我每次听邢祺格操着新疆口音说北京话就笑得想死,偏偏我鼻子受伤,一笑就牵扯着伤口,笑比哭还难看。
出了教学楼远远的看见江若鱼在校门口等我们,人山人海之中,他一眼就瞟见了我,忧心忡忡地扯出个笑脸儿。
戚渊明难得和我们放学一起走,不认识江若鱼,见邢祺格踮着步小跑上前抓住江若鱼的胳膊有说有笑地甩下我们,登时直起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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