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拿话噎他:“我和你也只是朋友。”
江若鱼耳朵尖红得滴血,猛摇了摇头,小声说:“弟弟,别这样。”
他手指又捏紧了些,把我的T恤拉得变形。
“我哪样了?看我不顺眼了是吗?”
“不是不是…你别…”
“那你倒是说啊,干嘛在她房间脱衣服脱裤子?你想干什么?亏你做得出来,”
我拔高嗓门:“你说不说?不说就松手,我回家了。”
我扯他的手,还没使劲儿他就一头砸在我肩上,我下意识退了一步,他立刻赶上一步用力抱住我,就像狗熊抱着蜂蜜罐子,纯粹是耍无赖的伎俩,他嘴笨,每每说不过我就会这样,我忍住内心窃喜,用力掰他,冷声说:“别来这套,不管用了。”
推搡中他始终没有把脸抬起来,也不知是我手劲使大了还是话说重了,不多时呜呜咽咽的哭声传进我胸膛。
我浑身一僵,忽然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在欺负他,邢祺格说得没错,我经常欺负他,我打小就爱欺负他,不依不饶把他欺负到哭,到末了作茧自缚。
他一哭我就慌了,原本为了他爸妈的事他就时常偷着哭,我不能解决他的烦恼就算了,还加倍欺负他,属实混账行为。
我尴尬地拍拍他的背:“我不说了行不行?喂……江若鱼你害不害臊啊,这么大了还哭。
不是,你别哭了,都是我的错好了吧?我跟你道歉,我再也不惹你了行不行?”
远远的好像走过来两个人,我用力掰开他的脑袋,一把捂住他嘴,他红红的眼睛瞪着我,仿佛在说:就是你的错!
我拉他躲到亭子旁一棵金桂树后,这正焦头烂额,邢祺格憋不住打来电话,我接起,不耐烦道:“喂,有屁快放。”
邢祺格:“你才是屁,大臭屁,江若鱼跟你说明白没?你是不是又骂他了?”
我真不懂她怎么小小年纪像个老嬷嬷一样爱管闲事,我看了一眼被捂住嘴的江若鱼,心虚地咳了一声:“没,我什么时候骂过他。”
“你放屁。”
她说:“我听见了。”
“你听见个屁了,你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等一下,”
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你再仔细看看我发给你的照片,就明白了,但是你不能告诉江若鱼啊,我答应他要保守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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