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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他而来的两个中年人有些焦急的喊出少主,要不是苏慕抬手阻止两人估计要去台上将他扶下来。
“不要以为你这一剑凭着运气将我击退,你就以为可以赢我。”
说着,他眼眸扫过对方明显气息不稳的胸膛,覃苏先前哪声惊叫声,说明他也是初次觉醒这右手可聚灵力。
这般一想,他眼眸中的怒火越盛,本来是打算和他师尊过几招好准备过几天簪花大会,现如今倒是自己给这小子做了激发潜力的工具。
覃夙并未对他的话提出回应,他暗自调整了下自身呼吸,下一瞬便抬手举剑攻了过去。
苏慕见对方在自己这话下和自身身体的剧痛下还是义无反顾的攻了上来,心中暗斥了句:疯子!
“师尊,大师兄这样打下去会赢吗?”
我感觉大师兄他在硬抗着身体在打。
不用燕儿提醒,妤寥也知道他在硬扛,但苏慕在先前处于弱势都阻止了他手下人的上前,自己这当师尊的这时候也不能为了徒弟上去。
最好的办法就是,速战速决。
上方的覃夙显然也意识到了,再这么拖下去他身体只会被对方耗尽体力,到时候灵力也会因为供给身体机能而枯竭。
他几次都在主动进攻,但对方似乎摆明了要和他耗着,只是一位的防守。
孤二公子孤枢怀看着此刻台子上的两人,眼眸中带了些对苏慕的不屑,朝台上的他吐了句:啧这好懦夫。
孤枢怀他是真没见这用剑比试成找个样子,根本就是仗着自己使剑时间长,来回的避让对方招数,意图耗尽对方体力。
“你说的没错,他就是个懦夫。”
开口的是轻抬首的妤寥,平日温柔似水的眼眸中也带上了丝烦躁和焦急。
孤枢怀见这次对方不仅搭理了还赞同了自己的话,脸上带了丝笑意道:“道主你比我往年见有人情味多了,以前我见你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整天端着…”
就在他还要絮絮叨叨的吐槽时,台上这你攻我避的局面扭转了。
覃夙攻击后撤时状似因体力不济迟疑了一瞬,苏慕眼中一喜抓住了这机会抬剑朝对方攻了过去。
在对方攻击过来时用覃夙用手格挡接下对方的剑尖,就在对方觉得要一剑砍下他手臂的时候,手下却是将剑从右手换到了左手,下一瞬便一剑刺入了对方腰腹。
苏慕瞳孔骤然缩小,剑身上覆盖的橙色瞬间熄灭了下来,眸带错愕的看了眼腰腹蔓延开的血迹,下一瞬便身形无力的朝后倒了下去。
覃夙滴血的手拖着剑在台上划过朝他走进,发出些刺耳声音将苏慕要昏厥的意识拖了回来些。
“这一剑,是还你先前说我师尊她天真,你所藐视的人你连她徒弟都打不过,有何资格说天真二字。”
清醒的意识便听到了覃夙说了这一句,怒意上头的他在属下们惊慌的少主呼喊中彻底晕了过去。
这边,妤寥已经飞身上前接住了覃夙要倒下的身子,朝他焦急问道:“阿夙,没事吧?你怎么那么傻。”
覃夙就着师尊的力道靠在了她身上,看着远处倒在地上的人才笑了笑侧头问道:“师尊,我有变强吗?”
“有,阿夙一直就很强。”
说到这,她视线扫过对方手臂,血迹已经将整个白袖浸染成了红袖,她眼眸中带了丝气愤接着道,“你故意漏出破绽引诱对方先手攻击,你就不怕这手废掉?”
话毕她便直接揽着人下了台子,朝燕儿的呼声看去进了一个内室。
毕竟是在船上,内室很小,只有一个小竹榻。
她将覃夙放了上去让他靠坐着,直接握住他手掀开衣袖朝皮肉看去,鲜血淋漓。
她边从储物袋中取出止血丹朝他喂去边朝小徒弟燕儿道:“让外边你二师兄照看下苏麻儿,燕儿你去问问船上丫头有没有热水弄些来。”
是以侧头看向燕儿交代话的她没有注意到,她手中朝徒弟递去的丹药,覃夙在下刻是俯身用口直接衔住了药的。
等她反应过来手指尖的意外触感时,手指尖已经是被他含药时舌尖轻带了过去。
由于她半蹲在小竹榻前,她需微微抬首才能对上上方徒弟覃夙的视线,但她在这惊诧下还是下意识强迫自己避开了视线,只是极快的放下了手指倏尔又站起了身,脚下匆匆朝室外走去说了句:也不知道燕儿找到热水没。
后边之人并不理会她这慌乱和岔开话题,毫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来。
背对他的妤寥攥紧了下身侧的手,朝外轻呼出口气,她现在算是确认了,她徒弟阿夙就是故意的。
先前苏燕儿在师尊话下便急匆匆朝外边跑去,此刻她正好端了个小盆朝师尊笑了下进来,走到小竹榻前将白帕在热水中浸透,矮下身子准备擦洗伤口时候被大师兄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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