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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办公室的路上,尚恬坐在副驾上给骆峻念笔记本里他没在现场的那段记录。
“葛格格说因为丈夫喜欢看她笑,经常还会挠她痒,她也很喜欢和丈夫这样亲昵的小动作。
而且如果丈夫亲吻她的腋下、腰前侧、小臂内侧等位置,她会很容易兴奋。”
骆峻看着路况,目不转睛的说道,“不论是第一印象,还是日常生活中,葛女士在她丈夫的生命中扮演都是一种抚慰者形象,是在他有负面情绪时可以让他积极的人,所以他最爱听的也是葛女士的笑声。
显然葛女士对于这样的角色分工很满意,也因为常常笑使得自己心情愉快,甚至愿意参与调研时跟别人分享一些私事。”
尚恬嘀咕了句,“是挺值得拿出来炫耀的啊,结婚六年了还能保证每周三次夫妻生活,而且半数以上很满意,搁谁谁都得想分享。”
声音虽然小,可车厢就那么大,骆峻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不接话,等红灯时翻出来早晨剩下的一个土豆泥饼,酥脆松软的土豆泥里边夹的是番茄碎块,凉了也依然好吃,他嘴里叼着小半个饼重新上路,还回头示意尚恬继续说。
“其实葛格格说的易兴奋的部位都是怕痒的区域。
她也说那种酥麻感常常是痒的又想继续又想把老公给踹下床去的感觉。”
尚恬看他已经吃掉了最后一口,抽了张纸巾递给他。
骆峻道了声谢,擦了擦嘴,在下一个红灯处拿起矿泉水喝了两口漱口,这才继续跟尚恬说话,“在德文里,‘阴蒂’一次也可以译作怕痒之物,有学者认为痒的感觉其实是性快感的一种变相表现。”
尚恬听他说完了突然道,“我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个笑话。
树上有两只乌鸦,一只公的,一只母的。
树下有一只山羊。
后来公乌鸦把母乌鸦给强暴了。
你知道为什么么?”
骆峻摇头。
尚恬没让他继续思考,直接给出了答案,“因为母乌鸦对公乌鸦说‘下面羊死了!
下面羊死了!
’”
骆峻十分给面子的笑了起来,笑点低的人就是这么容易逗。
可等车里的笑声渐渐没了以后,尚恬又尴尬起来,狭小的空间内连空气都有些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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