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两刻宽敞的医务室便彻底空荡下来。
邵钦趴在床上已经大概回过味,怀疑张栖雅就是故意把人支走:“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
张栖雅笑了下,似乎还挺满意邵钦这通透劲,开门见山:“我昨天看见郑枭偷偷给你拿烟了。”
邵钦眉梢一挑。
顿时明白张栖雅镜头底下这出“自爆”
其实是投名状,意思是她看见了,但不打算举报,因为她现在也有把柄握在邵钦手里。
“然后我还看见霍巍其实也看见了。”
张栖雅这话一出,邵钦眉梢扬得更高,很是有几分不信:“他看见了能不管?”
那么认真从宿舍把他的烟找出来。
结果最后明明都看见郑枭帮他拿回去了,还能装作不知道?
邵钦前一秒这么想,可后一秒又觉得好像也可能。
因为霍巍实在不像个马虎人,自己收上去的东西多了还是少了,估计他一眼就知道。
张栖雅瞄他一双美眸心思流转。
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又是两下笑,发现趣事般:“是吧,很奇怪吧,其实我一直觉得他有点怪。”
直播开播以来。
电视台录了一路,张栖雅就对大家、对周围的环境观察了一路。
既不和谁过分热络,也不和谁过分疏离。
总是保持在一个合适的距离,为的就是能够客观探究“真相”
,不夹带私人情绪。
算是她个人搞创作的职业病和怪癖。
所以邵钦能发现的事,她自然也能发现。
张栖雅几乎一语中的:“我是感觉他一直挺紧张郑枭的,紧张的有点不正常,然后就突然想起我一万年前偶然看过的他的作业。”
邵钦本来没抱期望这里能有人和他“聊得来”
,兴致也来了。
“什么作业?”
他自己的作业从不给别人看,别人的作业除非直接递到他眼前,不然他也不会主动交换要求看,更不要说对方还是霍巍这种,一看就跟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的。
“诗吗?”
张栖雅摇头。
很是意味不明看了他一眼:“估计班上都没几个人知道,霍巍最开始其实不是写诗的,是写短篇小说。
大一刚开学有次交作业我看到过,写阶级,让我印象很深。”
贫富差距、社会阶级这一类本不是新鲜话题,写的人一直很多,包括他们班就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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