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说的两个巴掌拍不响,没有我的纵容与忍耐,怎么会有他母亲的无知和他的可恶至极行为呢!”
辰静问:对,忍让与纵容,这句话有道理,妳应该最后是什么都不想忍了才离婚的对吧?
蕾儿说:我除了把积蓄全拿出还了,初期会寄钱回去还债,公司忙著上柜上市,全员上上下下忙里忙外的加班,我也很开心加班又有加班费,前夫每天用电话监控我到家没,我会告知公司状况,但他总是不相信认为我和别的男人约会,我觉得很荒谬,我说没有,真的忙。
“常常解释不清,在电话中又吵了起来,我问他,你到底想怎样,他告诉我,他母亲在庙里拜拜时,神明告诉他母亲,我在台北有男人,我问他,你信了?他说:我妈把妳的男人的样貌都画出来了。”
“我说:天啊!
这么神?”
辰静听到这,便哈哈大笑说:妳怎么嫁了这么幼稚又无知的男人啊!
他妈听起来脑筋不太正常,还庙裡神明告诉她,这种话都出来了。”
“哈哈哈!
对不起,真的太好笑了,对不起,让我笑一笑,不是在取笑妳,我是在笑他们母子,电视狗血剧看太多了。”
蕾儿说:你笑吧!
我也觉得好笑又可悲,那母子真是宝一对。
辰静还是在笑,说:我不是笑妳,别误会,因为真的太好笑了。
“越听精神越好,搞的我精神变好了,妳继续说,不笑了,妳继续说,太有意思的一对母子。”
蕾儿便接著说:为了让他消气,周末假日我下高雄,让他知道我在努力维持婚姻,但他妈对我不高兴,说下次我再回来花车票钱,就逼我俩离婚。
“离了婚要签切结书,我还是要帮忙还债务,他还是没有帮我讲一句话,得意在我回高雄看他,确定没男人的情绪里。”
“那时我就下定决心,打算要离开了,不走不行了,拖越久越无法脱身在这两位无知的母子中。”
辰静说:应该早就要离开了,怎么觉得妳好像在盲婚哦!
蕾儿喝口水又接著说:哈哈!
是啊!
盲婚,我妈说我当时眼睛被蚵仔黏著了。
“我回到台北拟好了计划,下个月回去高雄一定要找他母亲不在的时候,去办理离婚手续,每天通话,每天探军情。”
“在一次聊天当中跟他说,台北庙里有一位高僧,跟我说,我们要想快点还完债务又想夫妻感情好,就必须要先办理离婚,之后半年再办理结婚,所有的事都会解决的,你觉得如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