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机欲言又止,好一阵子才下定决心道:“其实我爹……将每个人都骗了,你知道他当初为什么联合王老太爷组织人手不让大家离开吗?”
“你说过嘛,怕他找到了治病的法子回来人却走光了。”
“不是的,这病他根本治不了,也知道哪怕临近的府城也没人能治,起病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了。”
“可他后来不是找到治病的药了吗?”
“那药……是假的……”
陆良越听越糊涂:“什么!
你不是说吃了药的病人活得更久了吗?”
陈机叹了口气:“自古以来疫氛传染广大而无边,一户得病活不过二三人,我爹觉得,防疫甚于防火,一旦疫病扩散开来,殃及数省百姓也不是不可能,可若大家都能待在镇子里……那就不一样了。
只是后来人心实在难以安抚,他拦不住了才找了个借口出去寻药,那些药也只是掘人根基掏人精气的猛药,除了让病人晚死几天,对疫病而言没有半分效果。”
陆良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脑子很久才转过弯来。
也就是说,陈郎中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能治好这病,而是千方百计将众人困在镇子上等死,这样的话疫病即便再厉害也不过死上一镇人罢了。
为了这个目的,他甚至不惜舍弃自己的家人!
村们或许还怨恨过官府无情,置一镇百姓之命于不顾,可没人知道,被寄托着希望,一路带众人求活的那个人的做法却与官府也没什么两样!
一面是行医不问诊金,于疫病中力挽狂澜的医者,一面是将身边的人乃至一家老小带入死地的人。
哪个才是真正的陈郎中?
“这算什么?”
陆良实在难以理解。
陈机道:“我爹是个好郎中,若是能舍身救人,他定然不会犹豫,可他又是个读书人,脑子里总想着读书人那些迂腐的大义。”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内心十分复杂,有时候无知反倒是一件好事,如果不知道这个秘密我心里可能会好受得多。
陈机望着这一片埋葬着父母妻儿的坟地,怅然道:“秘密一个人担着也太累了,不跟你说我还能跟谁说?你可是我身边唯一的长辈了……再说了,反正用不了多久你也就忘了。”
这一刻,我脑海中浮现了曾经那个富有朝气的少年的影子,只是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或许再也看不到了。
“对了,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背着这口棺材吗?跟我来吧,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解释了。”
陈机隔着衣服挠了挠胸口,带着陆良往山下走去。
沿着被踩出的小道走下山,很快一个十分原始的小村落出现在了面前,有人挥舞着锄头在新开垦的土地上忙碌着,田间几个孩子正追逐打闹。
在其中陆良看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其中一个孩子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陆爷爷,二叔!”
他的笑脸很灿烂,只是那张稚气的脸蛋长却着一块块难看的青斑。
想不到一晃眼自己都是当爷爷的人了,陆良心里颇有些怪异。
仔细一看,周围见到的那些人身上竟然都有青斑,只是各有深浅。
他觉得有些不对,问道:“我记得他……你不是说他疫病没办法治吗?”
“安儿,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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