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几句”
姜暖一时倒记不起来。
花云在一旁装可“就是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人为鉴,可明得失;以古为鉴,可知兴替。”
而且这可不是她是说的,语出贞观之治的伟大皇帝李世民啊
“阿樱啊,没想到你居然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实在令人刮目相。
这些年倒是我疏忽了你。”
这是花武另类的道歉吗可惜正主儿是听不到了。
“老爷,我说阿樱这次醒来后和以前大是不同了,定是祖宗在天上保佑着。”
花氏在一边笑言。
花武点点头“阿樱,现在你还住在月楼居吗”
“是的啊。”
“诶那里太荒僻了,你搬到主院子里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花武道。
姜暖忙摇手“不用不用,我和月儿把月楼居都打扫了一遍,我不用搬地方。”
花武一叹“你是在怪我这么多年没有管你了吧”
“不是,我是说真的,月楼居也不是那么差。”
姜暖说的实话,月楼居少说也是一两百平米外带一小花园,要是放在现不混个中产那可是别想指望的。
“父亲,我阿樱是挺喜欢月楼居的,你就让她住那吧。”
花恒插口道。
花武想了想“算了,若是哪天你觉得住得不舒服就跟郦儿说一声搬过去就行了。”
姜暖笑着点头,她还真得感谢,跟别人挤一处院子还实在不如独门独院的自在,虽然那独门独院是稍微破了点儿。
“你今年有十八了吧”
花武突然问。
“对呀。”
这多蔻的花季
花武一笑“阿樱是大姑娘了,不能再叫阿樱了。”
姜暖一愣,耶,这是要给她正式取名字了
“子琮啊,你给阿樱取个什么字好”
花武着二儿子。
花元山一笑“七妹聪慧灵敏,窈窕纤秀,古人曾有诗云姜暖如丝柳,含黄一望新。
我便取一暖字就很好。
“
花武点点头“阿樱从今天起你花府的宴席一直到深夜才完全散去,光影黯淡下来,繁华热闹归于沉寂。
月儿搀着酒醉的姜暖往月楼居走,手里的灯笼摇摇晃晃。
“我觉得我这个爹挺不错的,你说是不是”
姜暖醉眼迷蒙地着月儿,嘴巴里说个不停。
月儿失笑“花樱格格,你喝多了。”
“这谁说我喝多了都是哥哥,他老是上来跟我碰杯,你说我总不能输给他吧呵呵,我才没有喝多,你没见他站都站不起来了吗他才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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