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璇则是在心底更是佩服她娘,这说哭就哭的本事,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这会两人身边的丫鬟赶紧劝解,这才好不容易劝住两人。
只见陈氏抹了抹帕子,泪目道:“都怪我,白让妹妹陪我哭了一场。”
“陈姐姐,快别这么说,芸姐儿和阿璇是手帕交,我也是极喜欢她的。
听说了这件事之后,更是心里头难过了好久,恨不能将那害人之人千刀万剐了,”
卫氏一边摸着泪,一边狠狠地说道。
陈氏咬着牙,恨道:“芸姐儿昨个被送回来,我一瞧她脸上的血,也是恨不得找了那害人的人出来。”
“只可惜,听说那对夫妇跳崖了,”
卫氏瞧了陈氏,试探着问道。
陈氏扯着帕子,怨毒道:“便是跳崖了,也该好生找一找,也不知是不是他们使得金蝉脱壳的法子。”
阿璇原本还没想到,这会听陈氏一说,只觉得心里头一漏。
顾应衍并未对她说,这对夫妇不是她安排的事情,是以她一直以为这对夫妇是大哥哥安排的。
如今陈氏这样说,她便开始担心这两人会不会被抓住,会不会把他们供出来。
顾蕙显然就是个作陪的,这会听着卫氏仔细询问何芸的伤势,也有些百无聊赖,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所以她端坐在椅子上,只那手指头玩弄着手上的帕子。
“虽说被划伤了脸,不过多寻些治疗伤口的药,肯定会消褪疤痕的,”
卫氏宽慰陈氏。
此时陈氏心中苦笑,也不知是那女人下手太狠毒,还是芸姐儿命苦,那女人的金簪从她的眼尾开始划过,一直划到唇瓣,这划的伤口实在是太长了,而且伤口极深。
昨个来的大夫,都多少和她透了底,说这样的伤口肯定是会留疤痕的。
陈氏虽心中有了准备,可是听到大夫这般说,还是忍住哭了出来。
所以这会再听卫氏的话,心里头只剩下苦涩了。
不过在她瞥见坐在下首的阿璇时,瞧见她脸上的胎记当真是消失地无影无踪。
先前何芸回来同她说过此事,当时她还不相信,只觉得不过是芸姐儿太过夸张了。
可如今这么当面一瞧,她也是愣住了。
她可是见过阿璇额角上胎记的模样,那样红的颜色,又足有小手指粗,居然真的全没了。
所以她抹了抹眼泪,便是问道:“先前我听芸姐儿说,阿璇脸上的胎记没了,如今一看当真是好全了。
伯母也真是为你高兴呢。”
阿璇见她同自己说话,也是一笑,轻声道:“多谢伯母关心。”
“不知阿璇额角上的这胎记是如何没了的?”
陈氏直接便问道,如今她家何芸脸上这把了,她自然是恨不能将全世界治疗伤口的药膏都寻了来。
此时卫氏便接话道:“先前同善堂来了一位姓季的神医,听说对于养颜上很是有一套。
我便想着阿璇这胎记能不能消了,就请了他到庄子上替阿璇治病。
没想到,居然就真的治好了。”
陈氏闻言,脸上露出微微错愕,又追问了一句:“可是同善堂?”
卫氏点头,又是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这秦嬷嬷的独家药膏倒是好用,这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
“这位季神医如今还在吗?“陈氏又问。
卫氏摇了摇头,惋惜道:“这位季神医本就不是信阳人,他也不过是游历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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