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嘴硬”
，程霖兮冷笑，抬腿往他肚子狠狠一踩。
北戈疼的闷哼一声，又吐出了一口血。
“呸”
，一口血液喷到了他腿上，北戈仰着头故意激怒他，“少他妈瞎逼逼，你动手啊。
挖了我的心，结束考试”
。
程霖兮握着刀，阴着脸朝着他的胸膛一刺。
刀锋刚碰触他的皮肤就停下了。
双手颤抖，刀子却迟迟没有扎入他的肉里。
“孬种，师傅收下这个废物是她的污点。
哈哈，你赢不了，师傅会失望的将你踢出师门，哈哈，哈哈”
，北戈癫狂的大笑，璀璨的猫眼里飙出了眼泪。
他敢打赌，程霖兮不会杀他的。
他明明能反击，故意被他打倒就是要让师傅好好看看程霖兮有多废物。
他不配拥有师傅的苦心，不配得到她的重视。
他要向师傅证明烂泥永远是烂泥，就是强大如她也改变不了程霖兮内里就是一堆草。
程霖兮突然双腿发软，一个踉跄一头扎在了水泥地，跌得头破血流．
北戈笑着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烬，整理好凌乱的头发。
拖着受伤的腿慢慢的走到了程霖兮身边，蹲下身，扬手一巴掌打过去，“有感觉吗？”
。
“你对我做了什么？”
，程霖兮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他。
“肌肉麻醉剂，进动物园前我就给你下了麻醉剂。
你还真以为我会好心帮你处理伤口？哈哈，哈哈，你知道我多想杀了你这个没脑子的大蠢货吗？”
，百鸟馆程霖兮提议取火灯，他的计划也开始了。
肌肉麻醉剂只会让他四肢失去知觉，他的大脑和感官不会受任何的影响。
北戈没多说一句废话夺过他手中的刀子，残酷的划开了他的胸膛。
“北戈，不要，你们不是朋友吗？你不能杀我．．．”
，尖锐的疼痛让程霖兮惊悚的尖叫，他绝望的哭喊哀求，北戈冷血的不为所动甚至还恶意的扭动刀子让他更痛苦。
“我说过你斗不过我，如果不是师傅护着你，你这个傻逼早死了几百次”
。
“我一直，一直将你当兄弟”
，不想就这么死去，程霖兮天真的想用曾经的情谊换他的一丝心软。
可他注定要失望了，北戈不但没心软，反而更恼火的抽出刀对着他的眼睛狠狠一刺。
血淋淋的眼珠子被他抓在手心把玩，阴戾的眼神恶毒的让人发麻。
程霖兮活生生的疼死了，另外一只完好的眼睛瞪大，死不瞑目的看着笑容灿烂的北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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