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封总带着娇妻去了南海度假,苏黎看着杂乱的衣帽间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的收拾起来。
晚上夜深人静,睡在床上的人从枕头夹层里拿出照片准备睹物思人,突然一封信件从夹层里掉落下来。
他很是惊讶,有些犹豫的手停在半空,后来像泄气似的从床上捡起拆开。
原来……原来画画早就知道了……活得比我通透,一颗心捂不热理所应当的拿捏。
是时候做出些改变了,四十年了,等来的却是……几滴眼泪不知何时从眼角悄然滑落,滴打在有些泛白的照片上。
他将折叠的照片抹平,三个人的合照就这么平静的躺在自己的手心。
咳,最后还是你赢了。
他带了丝苦笑,看着照片中那被折叠起来笑得灿烂的女人有些苍白无力。
他从侧边的柜子里取出打火机将照片和信件点燃,投放到一边的空香薰罐子里。
“学长,你终于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嗯,真的么?你等我,现在就订票。”
“没必要这么赶,你有空就回来,我一直都在。”
“不行,如果到时候你又后悔了怎么办,我现在就去抓几个见证人,省得你又不认账。”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路上注意安全,嗯,好,晚安。”
电话那头的男人高兴的像个孩子,连忙拿起电话拨打起来。
“馨儿,大概明天下午三点到,嗯,把老小子也带上做见证人,学长好不容易松口,不能再让他跑了。”
“好好好,我跟你老大哥一定到场帮你留着人,嗯,好,明天见。”
“老婆,你说这老小子是不是疯了,大晚上的打扰我们休息,我这还没……。”
男人蹭了蹭女人的肩膀有些委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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