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侯遣散内宅,成国公曾私下表示关心,故独孤铣有此一说。
算起来,宇文皋既是他妻兄,亦是他表哥,这种关系,在这个时代,属于可以共同嫖妓的亲密战友。
宇文小姐在世的时候,宪侯待她相当尊重照顾,爱情虽有限,感情却不浅。
加之两个嫡出子女的地位稳固不可动摇,可以说毫无亏欠成国公府之处。
宇文皋比独孤铣大十来岁,对他向来颇为包容,彼此并不回避私事。
宇文皋声音更抖了:"
莫非……莫非……就是……"
"
就是他。
我看上他的时候,他还不是六皇子。
这事……谁也没想到。
"
宇文皋理解了他的意思,脑中却反应不过来,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抖着声音,在屋子当中走来走去:"
这……这……"
独孤铣道:"
大哥,此事陛下和我父亲早已知晓。
你无须担心。
"
宇文皋陡然拔高声调,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陛下和老侯爷……早已知晓?"
见独孤铣笃定点头,连手都抖起来,"
这、这、这……"
成国公任尚书令,主朝政决策。
想什么事情,从来都是一叶落必知天下秋,牵一发必定动全身,下一子恨不能算出百招后手。
瞬间工夫,便从宪侯与六皇子的私情,想到皇帝,想到太子,想到三公五侯的平衡,想到朝廷格局的变化……脑子像个陀螺似的转,人也跟个陀螺似的走圈:"
这、这、这……"
独孤铣苦笑:"
大哥!
"
宇文皋站定,不抖了:"
你说。
"
"
大哥进来,是不是马车已备好?"
"
是,就在门外。
"
独孤铣抱起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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