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这两年身体练得不错,十月初冬,也就穿了条单裤。
隔着薄薄一层丝绸,那手掌的温度高得异乎寻常,再加上紧贴身前的魁伟躯干,烘热有若暖炉,很快便叫他如同受了炙烤一般,从里到外泛出嫣红的色泽。
"
你……他娘想走就走,想回就回……老子管不着。
凭什么……指望老子送,还指望老子接……美得你……"
"
三年工夫,也不曾跟国公们学得些说话的规矩么。
"
独孤铣低声抱怨,抬手摸摸他脸颊,"
不是说出了孝期顿顿吃肉?怎的不见长胖,反倒好像瘦了?"
一分一寸来回摩挲,眼底满是怜惜,"
小隐,真的……这么辛苦?"
出了孝期顿顿吃肉,是宋微自己在信里写下的豪言壮语。
听见孝期二字,他想起对方非要拖到现在才回来,除去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更有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原因:老宪侯的孝期,到这个月中,也已经结束了。
该有的交待,都已向世人交待清楚。
然而被独孤铣这一问,所有不能出口的压抑、恐慌、茫然,也许还有怨恨、悲伤、无奈,洪水决堤般从心底爆发。
宋微紧抿着嘴,狠咬住牙,望着空荡荡冷清清的殿堂,不肯说话。
新皇三年来表现如何,宪侯虽身在东南,却不可能不清楚。
这时看他模样,只觉到了自己面前,脾气秉性,仍与从前分毫不差。
心中一片温软,知道他怕是攒了满肚子怨气,便不急着说别的,跪直了身体,给他整理衣裳。
摸到裤腿,手下一顿。
薛三那厮抱着皇帝哭诉衷情,眼泪鼻涕大半抹在他自己袖子上,小半揩在宋微裤腿上。
傍晚降温,哪那么容易干。
独孤铣先头没注意,这时候摸到一片湿冷,本不欲计较,忽然又觉得很需要好好计较计较。
他是中午进的城,先回府拜了父亲牌位,才转头向皇宫而来。
宪侯回京执掌廷卫军的调令早已公开,故而他进宫毫无阻碍。
本来按规矩,到了含元殿门口,是无论如何也该先通报才对。
偏生已过散衙时辰,门外只剩下值班的内廷侍卫。
宪侯积威深重,又成了直属顶头上司,他一个眼神,侍卫们统统闭嘴。
结果……三年不回来,一回来就看了场君臣情深,依依泣别的好戏。
今日随在宋微身边的内侍头头是白絮,早在宪侯将勋武尉丢出去那一刻,就领着下属悄无声息守到门外头去了。
独孤铣把宋微两条腿拢在怀里,轻轻脱了靴子。
手指灵巧地解开腰上玉围革带,再慢慢探进去,摸上裤腰带。
然而并没有预想中柔软的丝带绳结,而是一列冰凉坚硬,甚至有些锋利的触感。
他心中一动,整个撩开衣摆,便看见腰间纵向排着五颗珠光贝纽扣,扣得严丝合缝,令顺滑的丝绸服服帖帖裹在玉白色的肌肤上。
禁忌森严,无边魅惑。
愣愣看了许久,情不自禁凑过去,沿着纽扣边沿上上下下,亲了又亲。
宋微僵直生硬的身体一点一点变软,终于支持不住般,双手撑在御座上。
细细的喘息声自上方传来,独孤铣仰头,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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