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没经验,便觉得独孤铣一个侯爷,很可能也需要长知识,才会那般反应。
叨咕半天,最后道:"
我怎么知道鸽子胆子这么小。
唉,这下可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着小鸽子……"
独孤铣听着,嘴咧开就没合上过。
这时接话:"
早跟你说别瞎管,随它去。
"
捏捏他脸颊,"
至于愁成这样么?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
不是有鸽子蛋下酒?舍不得拿出来?"
"
那你等会儿。
"
宋微说罢,丢下独孤铣,从厨房后门出去,左邻右舍转一圈,拎个篮子回来了。
独孤铣看他喜孜孜摆好桌案,搬出一个小铜炉,半筐木炭,又钻进房里拿酒,笑着站在旁边等待。
"
行了,开吃。
"
宋微坐下,揭开篮子,里边一小碗煮熟的鸽子蛋,约有十来个,被调料腌成了淡褐色。
又有羊肉鸡肉菜蔬若干。
他拿起边上的竹签,将鸽蛋穿在上头,穿了两串,架在铜炉上慢慢烤。
独孤铣在他对面坐下,帮忙把肉片也穿到竹签上。
炙烤之法,是这个时代极其流行的烹饪方式,因为用了最地道的西域调味品,香气浓郁,诱人垂涎。
"
本来在院子里弄最方便。
"
宋微把鸽子蛋翻个面,表皮烤得金灿灿的,煞是好看。
"
但是,你想啊,当着人家小俩口的面吃这个,虽然是孵不出来的蛋,也太残忍了不是?反正我娘不在,就是把厅堂熏成烟囱,也没人训我,嘿……"
独孤铣听着他囧囧有神的东拉西扯,忽然明白了,宋微一直在等自己。
他等了很久,并且,等得很辛苦。
"
小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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