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怎么样?小隐,你以为我会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
独孤铣说罢,调转马头,"
我明天就走了,下次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来。
小隐,就算你真的要反悔,也陪我喝完这最后一顿酒。
喝完这一顿,只须你一句话,我再不到你跟前来碍眼。
地方你挑,带路吧。
"
宋微不看树了,抬头望天。
秦显所说的那些托辞,虽然明显是借口,却也十分合乎情理。
宪侯独孤铣,如今已然在西都公开亮了相,跟他出去,就要有被人撞见继而后患无穷的心理准备。
所以,最好也最无情的办法,就是从此彻底翻脸不认人。
宋微对着老天,在脑子里把那过程演一遍,过了把干瘾,然后悻悻道:"
算了。
去你家吧。
"
话音未落,腰上一紧,眼前一黑,整个人被他硬生生从毛驴背上拽到马背上,横扣在怀里。
紧接着便听得蹄声急促,身体颠簸起伏,竟是独孤铣陡然催马疾驰。
宋微被他牢牢箍住,姿势别扭又难受,刚挣扎一下,勒住自己的力道条件反射般增强,腰身痛得就像要折断一般。
"
你放开……你他娘……想弄死老子是不是……"
独孤铣没有答话,只把手臂松开一点,马的速度却更快了。
秦显与嗯昂眼见两位主子扬长而去,望尘莫及,在后边远远呆站着。
半晌,还是嗯昂先反应过来,刨着蹄子仰头叫一声,撒开四条腿追上去。
秦侍卫恍然大悟,赶紧跟上。
宋微解除了腰上的桎梏,先狠狠吸了几口气。
马上想起这是在光天化日大道当中,老规矩,别叫人看清自己的脸就行。
一低头把脑袋埋进宽阔的胸膛,要多乖有多乖。
独孤铣被他这动作激得欢欣鼓舞,热血沸腾。
几乎是立竿见影地,下边就蠢蠢欲动着站起来摇旗呐喊了。
三个月没碰,曾经熟悉无比的触感忽然变得耳目一新,一面勾起记忆里最深沉饥渴的欲望,一面又引发对未来最不可思议的期待,只恨路太长,马太慢,怀里这人太可爱。
他昏头昏脑地想:小别胜新婚,果然有道理。
宋微听着他心跳得比马蹄声还响,隔了衣服热气跟蒸锅似的往外冒,然后发现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被带入到了同样的频率和温度。
事关本能,无可救药。
早知如此,亦有当初。
他一面放松手脚,闭上眼睛,一面在心里笑着咒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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