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个粗人。
酒的好坏尽可以喝出来,名字的来历讲究知道得实在有限。
"
顿一顿,试着道,"
不过,常听人说相思血泪什么的,不都说相思最苦么?这美人流泪,假若恰逢相思时候,大概也就跟流血差不多罢?想来那命名之人的意思,是拿此酒比喻美人相思泪也未可知……"
"
啪啪啪……"
薛璄鼓起掌来,"
说得好!
妙之太过自谦,这般婉曲美妙,换个状元郎来也未必有你解释得好。
"
宋微被他这一夸,窘态变了羞态:"
这么说,三公子恕了我的罪?"
薛璄暧昧一笑:"
妙之此罪太重,美酒可赎三分,妙言可赎五分,还有两分……"
宋微紧张道:"
三公子难道还要罚我?"
薛璄打个哈哈:"
当然要罚——罚你和我交个朋友!
"
说罢,热烈恳切地盯着他。
宋微呆了呆,慢慢缓和脸色笑起来,越笑越开心,真诚又灿烂:"
三公子太看得起我了。
与三公子这样的人做朋友,真是梦都梦不到……"
忽地一顿,"
三公子莫不是开我玩笑?宋微哪里值得公子以朋友相交?"
薛璄自然立即否认,甜言蜜语一番。
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一个做真,一个装纯,上了几个菜,把一瓯"
美人泪"
喝完,两人已然晃似知交好友,言谈相契,意气投合。
薛璄看气氛够热够好,侧过脸,把下巴一抬,仆人马上捧着个狭长锦盒过来,放在桌上。
亲手打开,道:"
妙之,难得你我如此投契,这是哥哥送你的见面礼,万勿推辞。
"
盒子里是一个鞠球和一根球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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