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皮肤稍微厚点儿,磨出一串串大水泡,水泡磨破后皮也跟着掉了,尽是斑斑点点的红色嫩肉。
之前被裤子扯破开裂的地方,红湿夺目,恍若画了幅泼墨写意的五月榴花。
更要命的是,两腿之间最脆弱的部分,下方与马鞍摩擦的位置,尽管骑马的人自己小心在意,也不可避免磨得又红又肿。
温水往上一浇,就哽咽着直发抖。
独孤铣活到这么大,再没有尝过这等慌张心疼滋味。
坐在浴盆里,让宋微俯趴在膝盖上,绷紧神经洗净了受伤的部位,长吁一口气,又从头到脚洗了一通,擦干后搬到床上。
擦擦自己额角,竟然折腾出满头汗。
还是同样的姿势,拿出随身携带的上好金创药,一点点给他抹。
才抹了两下,就开始哭着扭着抗拒。
独孤铣只好一只手压住后腰,一只胳膊圈住两条腿,继续哄:"
别动,小隐,别乱动。
让我给你搽药,这个药很好,不疼的……"
仿佛专为了与他作对,多抹得一下,宋微挣扎得更厉害了,迷迷糊糊地抽噎着控诉:"
疼,疼……"
独孤铣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沾着药膏的手指。
金创药里含有清凉镇痛成分,按说不应该反应这么激烈。
多看两眼,忽然想通了。
不是药的问题,是手的问题。
他这双常年舞刀弄剑的大粗手,手指上都是老茧。
平时摸着人家滑腻腻的屁股只觉得顺溜,这时候给人上药,那不跟陶瓷坯子上砂轮似的么?
独孤铣无奈了,这可怎么办。
别说驿站里没有动作灵巧皮肤细滑的婢女帮忙,就是有,他这副模样,如何还能给第二个人看。
为难了一阵,觉得也不是没有办法。
把人提起来,面向自己跪着,头颈趴在肩膀上。
一只手箍住腰身,以免他睡得糊涂倒下去,另一只手沾满了金创药,虚虚扶着臀部,却不往上抹。
然后亲了亲胸前两点红樱,柔声道:"
咱们来快活一下,就不疼了。
"
低下头,把面前乖乖睡在草丛中的小小雀儿一口含住。
宋微之前被他掰过来弄过去,始终也没醒,动作大了,就闭着眼皱眉嘟哝。
这时候梦里被人耍流氓,隐约觉得除了独孤铣那混蛋再不会有别人,潜意识里反而放了心,趴在人肩背上轻轻地蹭,小声地哼哼,腰身不自觉的往前拱,把自己主动向人嘴里送。
趁着这功夫,独孤铣大手一抹,就把药给他敷了上去。
"
嗯……呜呜……"
宋微为了躲避后面的疼,身体一个劲儿往前贴,于是前面变得愈加的爽。
疼得没着没落,爽得无边无际,胳膊搭在独孤铣背上,情不自禁又抓又挠。
什么叫痛并快乐着?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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