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在?
萧宝绥定定心,朝着陈典饰行礼,规规矩矩的,分毫未错。
“大胆!
你可知罪?”
陈典饰将手边的茶水拂落,“啪”
的一声碎在萧宝绥脚边。
她看了一眼地上仿佛带着盛怒的碎片茶渍,缓缓摇了摇头:“宝绥不知。”
欲加之罪,她又不是第一次见。
心里虽有些怕,可面上却是分毫不露。
她们最想见她慌张失措乱了分寸的模样,她偏不如她们的意。
陈典饰看着眼前不慌不忙,眼中都是恬淡冷静的少女,心里邪火“噌”
的一下蹿了起来:“本是给你留了几分颜面,你既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薛颂,把你今日看到的都说出来!”
萧宝绥皱眉,心里慌了一下:难不成她撞见“裘言”
进出我院子了?
“喏。”
薛颂屈膝行礼,偏头狠狠剜了一眼侧脸精致漂亮的萧宝绥,“奴婢今日原本是奉命去冷宫送东西,回来的时候看见萧宝绥在都尉司门前,与一名锦衣卫打得火热,还送了东西。
自她入宫以来,我可从未见过她笑的那般开心!”
萧宝绥闻言松了口气,只是看见她跟别人说话,也没什么证据。
唯一的物证在都尉司,在“裘言”
手里。
尚服局还没那个胆子敢去锦衣卫要东西。
不过……她扫了一眼陈典饰,微微抿了抿唇:即使是没有证据,今日估计也是要受罚的……
“萧家曾经也是名门,怎么教出的女儿这般不知羞耻!”
薛颂看着陈典饰的眼色讥讽了几句,心中畅快无比。
萧宝绥侧头淡淡地瞥了薛颂一眼:“我不过是托人转交东西就是不知羞耻,那薛姐姐曾给王侍卫做了那么多针线活,连里衣都做了,岂不是秽乱宫闱?”
“你、你……”
薛颂气的满脸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少顾左右而言他,我只问你,薛颂说的是否属实?”
陈典饰阴沉沉地看着她,忽然莞尔一笑,“罢了,罪人从不会说自己犯过罪,再问也无用。”
“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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