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绥看着一脸慈祥的老者,笑呵呵地问道。
“是。”
老伯一听人问起这个,和蔼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兴致勃勃地同萧宝绥聊起天来,“都是我雕的,我祖上都是木匠,只出了我这么一个怪胎。”
“起初我爹说我不学无术,把我的刻刀玉料都给扔了,逼着我学木工。
后来我带着三个馒头离了家,运气好碰见我师父,跟着他学了十几年。
姑娘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萧宝绥笑吟吟地听着他说话,手上的那枚锁已经被她给捂热了。
“我师父是个专给达官贵人雕玉件的老师傅,手艺了得!
我回乡之后,县令大人听说我师从名师,让我给他雕个貔貅,因为我雕得好,大人赏了五十两银子。
我爹见了后,再也不让我学木工了,还刻意托人买了套上好的雕具刻刀。”
“您当年若是半途而废,恐怕现在就是个木匠了。”
她听着,不禁有些感慨:老伯当年的压力一定很大。
“可不是?”
老伯笑着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扫了一眼她手里玉锁,“姑娘可是看上了这枚锁?那就送你了。”
“这怎么行?”
萧宝绥连连摆手拒绝。
“我日日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摆摊,却许久没跟人聊天了,就当是姑娘陪我这个老头子聊天的报酬了!”
老伯呵呵笑着,慈爱地看着她。
“这……”
她偏头看向身侧一言未发的楚悖,脑子灵光一闪,“老伯,您这有红绳吗?”
“有!”
老伯把底下盒子放着的锦绳拿了出来,“姑娘要什么样的?”
萧宝绥挑了捆略粗、泛着莹莹亮光的红绳道:“就这卷吧。
我买绳子,这个玉锁当是您随线赠的了。”
“好。”
老伯点点头,他知道这种名门大户的小姐公子们面皮儿薄,不好意思白要东西,便也没拒绝。
萧宝绥把绳子拆开,借着光把锁串上打结固定。
十指翻飞,不一会儿便打出条漂亮的绳链。
“阿瞒哥哥,送你的!”
她弯着眼眸回头,伸手把挂着玉锁的链子挂在楚悖脖子上。
楚悖低头,看着垂在胸前的锁头笑出声:“两把锁,宝儿想将我下辈子也锁上?”
“不许嘛!”
萧宝绥抿着唇笑。
“按照我们盛人乡的习俗,女子若是想将男子栓住,就会送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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