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他其实每天都在听,几乎是陈词滥调。
伤者身中七枪,有四颗子弹留在体内,后经手术取出,三颗子弹穿过身体,但没有打中动脉,因此他没有失血而死,有一颗子弹伤到了脊柱,他有可能后半生得坐在轮椅里,但无论如何,他的脑部并未受过伤,为何一直不能苏醒过来,医生也无法解释。
"
总之,我们的处置是正确的,手术也很成功,病人目前除了没有苏醒外,各项生理指标都在上升,并无生命危险。
"
那位温文尔雅的外科医生平静地说。
"
人体是很微妙的,相当于一个宇宙,有许多问题我们并未解决,一个人持续昏迷的原因有很多种,目前我们正在一一排查,希望能找到症结所在,请岑队耐心等待。
"
岑少轩想了一会儿,只得点头:"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他是我们极为重要的一个证人,请您在用药方面尽量注意他的安全。
"
"
当然,我们一定会注意的。
"
医生微笑。
"
即使他只是一个普通病人,我们也会非常小心。
人命关天的事,我们身为医生,更不会糙率从事。
"
"
谢谢。
"
岑少轩笑着向他伸出手去。
"
辛苦你了。
"
"
应该的。
"
医生礼貌地与他握了握手,送他出了办公室。
岑少轩去病房看了看,又向值班保护的刑警交代了几句,这才走出医院,上了车。
这个案子十分蹊跷,那一夜,岑少轩叫人立刻赶去现场勘察,却发现那里被破坏得很彻底,除了遗落下的几个弹壳和留在外面泥地里的一些脚印外,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根据现场的物品,可以判断出此人在这里住的时间并不长,而有关袭击者的信息目前也不是很清楚。
根据弹壳和从伤者体内取出的子弹,可以看出袭击者使用的武器很不一般,有军队的制式手枪,也有警用手枪,这绝不是普通人能够随便弄到的枪械。
岑少轩一边琢磨着一边走到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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