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予可狐疑地看着我:“手机都没丢,好端端地怎么会丢手机卡啊?”
这个委实是很难解释的事情。
常理说来,手机和手机卡确实就跟亲兄妹一样密切在一起的。
要把这个事情说清楚,我得把朱莉、王一莫之间的破事捋一遍,这已经偏离了主题好大一块儿,因此还是一句带过便好。
我咬了咬嘴唇:“这个……反正就是丢了。”
方予可盯着我,像要参透我似的:“你有事瞒着我。”
我心想,其实还是你瞒着我比较多,今天不就是来比一比谁瞒得多一些的吗?
方予可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最近烦着我。
算了,以后我不逼你读英语了。
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你总是那么不听话,逼你还不如逼我自己。
今天我有事跟你说。”
我勉强地点头。
我不知道在他看来,我有没有点头的样子。
在他说出“有事要说”
时,我感觉我的脖子跟得了颈椎病似的动弹不了,僵硬得厉害。
方予可话题却忽然一转:“说这个事情前,我先问你,昨天那个网友算是怎么回事啊?还有你好端端地穿什么裙子?又要见网友是不是?你怎么还是改不了花痴的毛病呢?”
他以前这么说我的时候,我都会说:“我誓死捍卫我花痴的权利,我誓死保障帅哥扑向我法眼的权利。”
可是现在他说的那些话却跟针一样插入我的要害。
我总归不知道,原来这场分手还能从我身上下手,还能指责我的不是,我以为是来接受他的道歉,然后大度地祝福并答应分手就ok的。
我抱紧拳头,鼓足气,抬头看他:“是,这世道不流行见异思迁吗?所以分手吧。
我给你发短信了不是?我说我们分手。”
方予可的眼里突然闪过很阴冷的气息,足以将这初冬的温度降到冰点。
我不禁嗫嚅:怎么做都是我的错了。
方予可抿了抿嘴:“你再说一次。”
我不敢说了,方予可现在的表情像是要将我杀了。
我刚才在说分手的那一刹那虽生了自杀的念头,但却也本想被情杀。
莫非分手的话非要让他来说?我还真不知道方予可原来是这么极端变态的人。
我诺诺地说:“要不你说吧。
你提分手行不行?这需要介意吗?”
方予可的眼里有血丝,眼睛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一闪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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