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万万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去见平王。
就公主那副脾气,秦景可以预见之后的情形,那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秦景有些颓然,抓着她手臂的手微颤,白天时在街上扯住公主时的战栗,在这时候突然发作,让他面色白了一分。
宜安公主刚才还无所事事的模样,看秦景这样,她一下子紧张了,“你手疼?”
秦景看着公主的目光微闪,“唔”
了一声。
公主再顾不上跟他玩了,抱怨道,“刚才不还好好的吗,现在怎么就疼了?我下午时问你你一直说没事,果然是你逞强了吧?”
公主小心翼翼地拉过他的手,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
秦景的手又不抖了,看着挺正常的啊。
她怀疑地抬头看秦景,他被她拉着坐在床边,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阴影,神情依然冷淡,面色却有些苍白。
他都闭上眼睛不看她了,脸色还差成这样,那一定是手真的疼了!
她真不该拿自己的龌龊用心套到秦景身上。
公主再不敢耽误了,喊人去请大夫。
虽然老神医不在,但是以防万一,平王府常年预备的大夫,医术也是不差的。
公主就让人把府上留着的大夫请了来。
佝偻着背的老人家给秦侍卫诊治,左看右看,问东问西,思索良久,也没有诊出个所以然。
公主抱臂在一旁,鄙夷的目光无疑表露了她的真实想法:庸医!
若是老神医在,肯定不会什么都诊不出来。
那是当然,老神医连她“纵欲过度”
这样的话都会直说。
庸医被公主的目光盯得冷汗直冒,最后匆匆以一大堆公主听不懂的语言说了病症,并开了一方药。
公主很不信任他,但是老神医不在,凑合着用吧。
把人都赶出去,开药的开药,煎药的煎药,屋中重新只剩下他们两个。
公主看秦景低着头看她、也不说话,她想了想,“你手还疼的话,这两天避讳着点吧。”
秦景点了点头,目光一直低着。
公主奇怪地顺着他目光看了半天,就他那破手,有什么好看的?喜欢的话,也该看她啊。
公主看他一会儿,觉得没劲,“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她再次要走,却见原来还被按在床上老僧入定似的坐着的青年,猛然间抬目。
她被一股大力扯住向后,听到他僵冷的声音,“你去哪儿?”
“找我爹啊。”
原来公主从来没忘记这件事。
她伸手掰秦景扯着自己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推。
但任她再用力,也撼动不了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
这接二连三的,还有完没完啊?
“来人——!”
公主正要发火,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
感觉眼前一转,等她再次有依仗的时候,被放在了木板床。
,青年压着她,吻上了她的嘴角,也吞掉了她喊人的话。
他的嘴唇柔软,清凉,温暖,和他这个人的内里还挺像的。
但这一次,却有火在两人之间烧起,烈焰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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