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
桃鸢用湿巾子擦拭手指,抬眉抛给陆漾一道‘你自己反思’的眼神。
懵了几息陆漾约莫弄明白她在问孩子是怎么来的,惑然问道:“苏姨没和你说吗?”
“她又没在当场。”
解说再明白,哪能细致到微毫?
陆漾心虚地摸摸鼻子。
“罢了,不难为你了。”
“不为难!”
桃鸢气性上来瞥她:“我不想听了。”
“欸?怎么刚才还想听,现在又不想听了?”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陆漾被这话堵得哑然,沉吟一会乖乖巧巧凑过去:“鸢姐姐,你不想听,但我有别的想说,你就勉为其难听我说一说?”
桃鸢很给面子,调整好坐姿:“你说。”
日头渐高,四婢忙着差使下人备好主子将用的中饭。
寒蝉候在庭院树下蹲在地上数蚂蚁:“人怎么还没出来?”
堆雪走了小半时辰的路,小腿发酸,倚靠树身望了眼天色。
她俩是桃鸢从桃府带出来的婢子,纵使梅兰竹菊也不敢越过准少夫人支使她身边的人。
两人闲得发慌。
堆雪喃喃道:“谁知道呢。”
。
“……先祖服食转元果改造血脉体质,生男子,则男子阳气刚猛,生女子,则能使女子受孕。
身为陆家血脉传人,除了能使女子受孕,我和其他姑娘没两样。”
她信誓旦旦:“那晚你是见过的。”
那晚?
桃鸢眨眨眼。
那晚的一夜放肆风流,明明最先提起这话茬的是陆漾,现在害羞的还是陆漾。
陆小少主乖巧十八年,出门收债反而在山上破庙拥着美人胡闹,不止胡闹,还做下坏事害得姑娘未婚先孕。
她当然知道桃鸢为何会受孕,因为恰当的姿势,因为她的初元屡次融进她的体内。
这也是她后来想明白的。
不得不说她与鸢姐姐缘分深厚,一次放纵,阴差阳错结下胎果。
“你是忘了吗?”
见她不言语,陆漾口不择言:“你要再看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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