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严变得有些严肃,很认真问道:“我做得很好不好?”
“什么?”
“谈恋爱。”
唐施脸烧起来,祁式问题又来了。
唐施站起来,“我上去找书。”
啪嗒啪嗒跑掉了。
祁白严笑。
看来很好。
很快就到过年,唐施要回A市。
原本行李已经打包好,蓦地想到祁白严,心里一紧。
“我孑然一身,以为会孑然到老。”
妙觉大师常年云游,并不在意俗世团圆,祁白严是不是,从来没过过年?
一个人的除夕,该多孤独。
他一个人,过了多少次?
唐施心疼得厉害。
这么多年,他总归是寂寞的。
中央花园的那处住所,27楼,视野那般好,除夕夜十二点,该是很美的。
外面那般热闹,祁白严这么多年,在那时那刻都在想些什么?
一想到今年祁白严依旧要一个人在偌大的房间独自过年,唐施无论如何也迈不开步子。
他说他一直孑然一身,可是现在有她了,还是吗?
她要丢下他吗?
祁白严看着窗外的江景愣神。
茶已经凉了,入口多涩味。
因男女之情而起的心情,又多一种。
或许不是一种,是许多种心情混在一起形成一种微妙的心境。
他头一次觉得寂寞。
这是从未有过的,爱竟令人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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