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你牛什么牛?”
凌双更来气了。
顾初翻了下白眼,“我怎么了?你为了瓶香水都嚷嚷一个多小时了,你不累大家都累了。”
“你——”
“没玩没了是吧?”
一声厉喝,打断了所有的争吵。
大家一惊,扭头一看,是陆北深站在门口,神情严肃。
后果就是,凌双因私藏香水和辱骂同学被罚跑八千米,不跑完不准回去睡觉,筱笑笑因为损坏同学物件而被罚做俯卧撑五十个,顾初最惨,她被陆北深罚守夜,要在岗楼上站到天亮。
陆北深来查岗的时候,顾初正在生闷气,头发还散着的,因为之前是刚刚洗漱完要睡觉了,额前两侧还别着两只小粉兔的夹子,再配上一套军装,怎么看着都有点太跳戏了。
见她这幅摸样,陆北深竟忍不住捧腹大笑。
顾初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怎么,不服气?”
陆北深择了一处空地坐下,靠着根柱子,夜色下的他看着有点邪气。
“这就好比你扶了一个倒地的老奶奶,结果被人说成是你故意推倒的,你服气?”
顾初冷眼相对。
陆北深从怀里掏出烟盒,叼了支烟在嘴,笑,“别含沙射影地骂,你的性质能一样吗?你是在解决问题吗?反而是将问题给激化。”
话毕,点了烟。
他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年轻飞扬的脸,成熟藏着爆发力的身体,再配上一根烟,在青春和成熟间油走。
但顾初故意挥了一下手,做厌恶状,“呛死我了!”
“我还巴不得呛死你。”
陆北深哼笑,“整个连两个班,就你挂在高墙上牺牲的,人筱笑笑说什么也都勉强过关了,你呢?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顾初懒得搭理他,转过身。
陆北深见状,低笑,干脆将烟掐了,“嗨,你给我个准话,能不能通过障碍训练?你要是真没那个能力就早点跟我打报告,我也就当你是二等残疾放过你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二等残疾?”
顾初一听“蹭”
地冒火,转过身怒视着他。
“有钱人的通病啊,容不得别人说,自己还做不到。”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你像块腊肉似的搭在高墙上下不来,凭你拉了全班的成绩。”
陆北深不紧不慢地说,“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因为你,我还真不知道得分最低是什么感觉。”
顾初听出他的讥讽来,咬咬牙,“你得意什么呀?现在还没到成绩验收的时候呢,我一定能做到。”
“三分半成绩,你能做到了再说。”
“我要是能提早完成呢?”
“就凭你?”
陆北深笑了,“好,你说吧,你想怎样?”
顾初冷笑,“我要是能提早完成你就得为你今天说过的话向我道歉,还得满足我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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