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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老师终于停止了他的叙述。
他的脸依然是那样平静,平静得没有一点激动的涟漪。
柳笛用手支着额头,感到无法述说的痛。
那有如死水般的叙述,以难以名状的力量,扯碎了她五脏六腑,震动了他整个神经。
她没有哭,她哭不出来,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那儿缓缓地滴着血——一点、一点、又一点地滴着血。
“怎么样?听了我的故事,你有何感受?”
章老师的声音依然自然而平静,就如他刚带着同学们分析了一篇小说,现在正在询问大家的心得体会一样。
“痛苦!”
柳笛从牙缝中吐出这样两个字。
“你说什么?”
章老师“霍”
地站了起来,他的身子僵直而颤抖,似乎受到了突如其来的震撼。
“痛苦!”
柳笛又重复了一遍。
除了这两个字,她没有别的字可说。
章老师的嘴唇忽然轻微地颤抖起来。
他猛地转过身去,摸索着抓住了窗框。
他似乎在克制着自己。
几秒种后,他的身子不再颤抖,背影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是,那紧抓着窗框的手上,爆出了几条又粗又长的青筋。
好久,他终于缓缓地开口了,身体依然背对着柳笛:“你知道吗?以前,当我向别人讲述这段往事的时候,也曾问过他们的感受,而他们的回答,无一例外的逃不过两个词——‘同情’和‘可怜’。”
柳笛震动的抬起了头。
一刹那间,她了解章老师似乎比两年来了解的还要深刻得多。
她突然明白了好多以前不明白的东西。
她明白了章老师为什么要拒人于千里之外而独善其身,明白了章老师的冷漠和孤傲,实在是缘于不得已的苦衷,也明白了章老师为什么能信任她,接受她的帮助了。
有谁愿意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孤独中?有谁愿意不为人所知,不被人接受?可是,“同情”
和“可怜”
本身就是一种歧视。
而建立在“同情”
和“可怜”
基础上的帮助,更是对章老师尊严的一种否定和嘲笑。
因此,章老师用冷漠和孤傲来武装自己,他宁愿错误地拒绝个别真诚的关怀,也不愿屈辱地接受太多带有歧视的帮助!
他自愿与世隔绝,虽然这样会隔绝掉所有的快乐和幸福,但最起码也会隔绝掉带有侮辱性的“同情”
和“可怜”
。
只有隔绝,才能让他保存着自己的尊严!
上课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章老师转过了身子,脸色一如平日苍白而冷漠。
“柳笛,”
他说,“上课了,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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