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干活一直都拿着铲子!”
……
丁书涵看着台下人如此积极踊跃,甚至有些你争我抢地说起来,便知他们已经踏入了自己布置好的“圈套”
。
她笑了笑开口,“大家别急,你们肯定不止干了这修水渠一件事,还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讲,我都很感兴趣。”
丁书涵声音不大,但台下的人听到她开口不知为何都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很是认真地看着她,听她说话。
“但是大家都先别急,我们一个个来!
先来后到,先来后到……”
说完就在黑板上画好的青年旁,画上了另一个第一个举手说自己拿铲子的男子。
就这样黑板上两个很是传神的青年一个人拿着锄头、一人拿着铲子在河堤旁下劲儿挖着。
然后她在这幅画的旁边写上大大的“修水渠”
三个字,又将他们二人手上的锄头还有铁铲都画上箭头写上对应的汉字。
甚至连他们的衣服裤子、头发、鞋子甚至连肢体、五官都没有放过都标上了汉字。
“大家都比我厉害,所以这些词肯定比我清楚。”
然后便拿出之前陆文曜给她做的戒尺,指着黑板上的字词让大家猜。
因为她画得详细、生动,明明之前扫盲老师教他们的比她这些字要简单得多,但如何都没办法联想起来。
现在看着黑板上的图文,台下的村民们只觉得平日里看着像那天书般的汉字,也没有那么难了。
就这样刚刚还充满敌意很是不耐烦,现在坐在台下乖巧地像是刚开始牙牙学语、探索欲旺盛的孩童。
礼堂里的气氛,不再似刚进来是的那般,缓和融洽了许多。
陆文曜站在一旁注视着台上的漂亮身影,礼堂内的灯光并没有那么明亮,但是她站在讲台上的模样和眼神却格外得亮。
自己刚刚进这礼堂就感受到了气氛的微妙,害怕出事没保护好她,所以特地站在一旁没有坐下。
他可是听说兵团有些地方开展扫盲工作,还被村民反抗丢东西的,不能掉以轻心。
但明显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刚刚她一句话就扭转了礼堂内的气氛,让台下的村民们对她从略带敌意到看她很是和善,前后不过十分钟。
此时的丁书涵和在家里单独面对自己的时候不同,平日里面对自己时她总是松弛懒散着,看起来什么都不会一般。
自己总是下意识地帮她安排好各种、抵挡不了对方那双漂亮眼睛里透露出的期待和撒娇。
现在看来是自己迟迟没有发现那娇生惯养的丁书涵有着这令人刮目相看的能力,又或者说自己没有想要去发现。
以至于今天看到她如此光彩夺目,心中莫名泛起了别的滋味——如果她的身份不这般敏感,肯定不会只囿于这小小的天地。
懊恼中略带酸涩。
当然在场懊恼的不止有他一个人,刘干事看着黑板上丁书涵画出的图画,比在农垦大学教室看到的更为让他惊喜。
可偏偏自己没有带那相机,错失了记录下来的机会。
懊恼得肠子都快悔青了。
之后丁书涵又画了他们播种葡萄和甜瓜,画得也如之前一样用心好看。
甚至因为黑板的位置不够,她那湿布擦掉之前的,台下人都会发出可惜的叹气声。
替她心疼那生动传神的粉笔画作被擦去。
因为台下的村民们积极性高又配合,很快一个小时的扫盲认字课就顺利结束了。
往日里那些个恨不得逃课的村民们,听到台上的漂亮女娃说课堂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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