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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棋回过头,刚才只顾着挣脱这眯眯眼的手,都没注意听这男人的声音。
对面的男人长身玉立的斜站着,双手环抱在胸前,洁净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轻的敲打着手臂。
一袭紫色锦袍加身,外套一件黑纱衣,脚上穿了一双锦缎靴子。
希棋在心里啧啧两声“真是吸引人的眼球。
可惜呀可惜。
。
。
。”
可惜什么?可惜看不到这个男人的脸,因为他的脸上蒙了一块黑纱布。
“对面的大侠,你快快救救我,大恩大德我一定报答。”
希棋激动得大叫,这可是救命稻草。
“小娘子莫着急,只要能救,本人自是会尽相救的。”
对面男人的手伸到了自己的隔着黑纱的下巴上,慢慢的摸着。
“既不是道士那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眯眯眼拉了一把希棋。
把希棋扯到自己的身边。
“你问我从哪里来的?哦,我从山上来的,是山人。”
对面的男人一副恍然的样子。
希棋喷笑了。
这男人真逗。
眯眯眼突然张口长嘶起来。
树林子里突然惊动起来,到处有动物窜动的声音,希棋听到头上一阵扑扑声,头顶上被阴影笼罩了,掉过不少鸟毛下来,希棋抬头一看,只见头顶上一片黑压压的乌鸦飞过。
这些乌鸦一声也没有叫,全往镇子里飞了过去。
在最后一只乌鸦飞即将飞过去之前,一个小黑点从上面掉了下来,像是从飞机上掉下来的炸弹一样,正好落在了仰天四十五度来不及闪躲的希棋的额头中间,啪的一声响。
“哈哈。
。
。
。”
暴笑的声音,来自对面的男人。
泰戈尔说天空不留痕迹,鸟儿却已飞过。
这只飞过的鸟儿不但飞走了,还留了下一陀物体给希棋了。
以前是雁过留声,现在是乌过留屎。
这是一只肠胃不好的乌鸦,因为希棋感觉这只掉在额头上的鸟屎有往鼻子的流向了。
这只乌鸦拉稀了。
希棋被鸟屎砸到就够郁闷的了,被对面的人一笑那就更郁闷了。
而且这个暴笑还在持续。
希棋就更更更郁闷了。
“娘子,我来给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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