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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昏昏,人影漫过直棂窗,投在锦绣堆砌的床榻上。
小小的姑娘蜷缩着,睡得小心翼翼模样。
他走过去,放轻手脚托住她,微微将她往里面移了移,她察觉了,嘟囔了句:“李判回来了吗?”
睁开眼看见他的脸,微微怔愣了下。
待要坐起身,可惜他不让,只说:“接着睡,不必起来了。”
可是说睡,哪里还睡得着。
她看他躺下来,侧过身子面对她,灯火照不见他的脸,但他眼里依然有光,轻声说:“娘子,我以前做过这样的梦,梦见和你在一张床上躺着,束手束脚,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心里很喜欢,很喜欢……”
他唤她娘子,唤得温存又自然,明妆有些羞赧,但心里是满足的。
靠过去一点,她拉拉他的手问:“这算得偿所愿了,是么?”
他说是,学她的样子挪挪身子,两个人原本就离得不远,你靠一点我靠一点,不知不觉便紧贴了。
这可是洞房花烛夜呢,内外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们俩。
虽然之前耳鬓厮磨过,但与现在大不一样,彼此心跳如雷,彼此小鹿乱撞。
还是他更勇敢些,揽她枕在他臂弯,这样更便利,便于他低头亲吻她,从眉间到唇瓣。
香香的般般,软软的新娘,他爱不释手,唏嘘着:“我何德何能,今日娶你。”
她的手搭在他肩背,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我也觉得嫁你不真实,以前的李判就像我的长辈,你不知道,我如今有种亵渎了长辈的感觉,又背德,又欢喜。”
他笑起来,移手在那纤细的腰肢上轻轻拍了下,“胡说!”
她说没有,“是真的,我以前有点怕你,虽然你一直对我很好,但我就是怕你,不知道为什么。”
“是我太严刻了么?”
他想了想道,“也没有,我一直对你和颜悦色,对你笑。”
明妆伸出手指,描画他的眉眼,耳语般说:“就是这笑,把我迷得找不着北,可你不笑的时候我就是有些怕你,怕你觉得我不知礼,怕你疏远我。”
他闻言,混乱地亲吻她,“这样呢?还怕我么?”
她气息咻咻,“还有一点……要多亲两下,就彻底不怕了……”
她最善于这种俏皮的小情调,恰到好处的甜腻,让人心头燃起火来。
于是狠狠地,后顾无忧地吻,今夜良辰美景,他有放肆的权利。
吻之不足,还要拆吃入腹,好不容易腾出空来说话,他狂乱地问:“这样呢,够不够?”
她眼神迷离,勾着他的脖子说:“俞白哥哥,你好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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