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青把出租屋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那么多画占不少地方,但他一幅影子都没找到。
卧室灯没开,微弱的挂着银调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把许如青锋利的侧脸骨感照得分明,唇瓣往下勾着的弧度带着棱角,看得出他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峰值。
“你扔了?撕了?还是烧了?”
林在野被许如青深更半夜这么一搅和,完全清醒了,甩开许如青一直掐着他手腕的手。
“那些画,你之前说是画给我的,现在就当还给我了。”
林在野声音嘶嘶的,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抬手开了灯。
他的手臂往上抻开又收回来,扯开了睡衣最上面那颗早就松垮的扣子,前襟半敞着,露出昨晚暧昧又疯狂的痕迹。
许如青盯着那些自己制造出来的潮红齿痕,心里的怒火峰值有下滑的趋势。
而且,以前他的确说过,那些画都是归林在野的,只是当年他们分开的时候,林在野没带走。
“行,你如果想要就拿走,我也不跟你要了,回头你把缺的那些画,全都给我补回来,再给我当一遍模特就行。”
许如青看着林在野平直凹陷的锁骨,喉结滚了两下,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欲望。
林在野看出来了,冷哼一声,把衣服重新扣好:“到现在了,你竟然还能想着那事。”
许如青被他呲的一怔,才想起来林在野在他办公室里说的那些话:“怎么,我不能想吗。”
“你能别说这话膈应我了吗?”
林在野垂着头,看着地板。
“你到底想怎么样?”
许如青掰正他肩膀,让他看着自己,但被林在野一把推远了,许如青后退两步才站稳身体。
林在野眼里有无数把箭同时发射,不偏不倚全都射在许如青身体上,到了现在,他还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咱俩已经结束了,每周五打炮的关系,结,束,了。”
最后三个字林在野是一个字一个字顿着说的,说每个字时舌头上都咬了千斤重的石头,吐出来之后石头就重重地压在上面,丝毫不能动弹。
许如青踏着在马路上沾了黑泥点子的皮鞋,一步步朝着林在野逼过去,鞋跟磕在地板上的节奏由快到慢。
这次林在野没躲,站在那直直迎着,他想看看许如青想干什么。
“你说结束就结束?”
许如青停在林在野身前,两人衣服贴在一起,他的鼻尖就要扫到林在野的脸,视线随着上半身微微一低,嘴唇贴上林在野耳垂,远看像是含着他耳垂在喃喃细语。
这个姿势有着霸道的亲密感,还带着强迫性的占有意味。
许如青的声音像冬天里的凉水,泼在林在野耳朵里。
“我之前说过的话你忘了吗?你想结束?除非我草腻你了。”
林在野眼里的水光幽幽的,还带着几分碎裂感,但这并不影响他出拳的速度。
就在许如青话音刚落下的那一秒,林在野垂在裤边的拳头,精准地落在了许如青侧脸上。
空气里除了林在野喉咙里压抑不住的低吼声,还有许如青的痛哼跟往后倒退的凌乱脚步。
“你打我?”
许如青被打的偏着头,脸上跟头顶的阵痛还在逐渐升级,同时手已经抬到了半空中,准备反击,但扭头一眼就对上了林在野的眼睛。
林在野身体紧绷着,左手的拳头还握着,因为攥得太用力,骨节发白,嘴唇跟脸色也是白的,衬得眉眼更黑更深了,像一件精美的瓷器。
在破碎的瓷器,很慢却阻止不了,裂纹是四射的,没有死角地盯着许如青。
下午许如青心脏的抽痛感又一次涌上来,举起来的手臂瞬间落下去,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林在野不再看许如青,攥着拳头转了身,拖着破碎的腿站在床边,那件瓷器已经碎完了,声音也重重坠在地上。
“你要结婚了,就别再折磨我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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