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说真话?”
战云一怔,看着她勾手指便走过去,脸颊被温热的指腹轻轻捏起,耳畔声音温柔遣倦:
“我给他吃了有意思的东西,不需要解药,你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他耳尖红红,愕然地看着她。
顾长笙好久没和战云亲近了,被手中好捏的软肉取悦,情不自禁又捏了两下,
心情愉悦的两眼弯弯。
“……姐姐。”
战云小声抗议。
这称呼许久不曾提,他小心翼翼的看向顾长笙的表情,怕她露出一丝疏远。
顾长笙笑容更甚,“乖,今天的事不准告诉卫淮安。”
死过一次,她怎么可能天真无邪,但没有男子想看到结发妻子,是个冷漠有心机的女子。
所以,夫君只要看到她的乖就好。
“好。”
战云脑袋胀胀的,整个人好像被幸福包成了一团,晕乎乎的。
狠狠过了把手瘾,顾长笙大发慈悲的放开他。
她一抬手。
战云带人退出去,脚步踌躇的医师也被他提走,柴房中只留下顾长笙和冯慎。
“你到底想怎样?”
冯慎看着她,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防备。
“冯慎,我没有害卫淮安的心。”
顾长笙收敛了笑意,严肃道:“你应该感觉的出,我喂你的药无害。
不论你信不信,我从前没有做过对他对你
们不利的事,往后也不会做。”
“如今我只想医治好卫淮安的病,让他能有一副与寻常人无异的身体。
至于方惊鸿,他的伎俩我看的穿,早晚会扒他一层皮。”
冯慎讥讽的哼笑一声,“花言巧语,你以为我会信?”
“无所谓你信不信。”
顾长笙耸肩,“只要你别去卫淮安那儿告状就成。”
声音略一顿,她笑的无辜极了。
“不然,我能从鬼门关拉你出来,也能悄无声息地送你进去哦。”
冯慎看着她,四目相对,他一眼洞穿人心的眼,却从她狡黠明亮的眸中探究不出心思。
半晌。
“……不会。”
他觉着恢复了些力气,支撑着身体悄悄摇晃的走了出去。
脑海中,时冈看到这一幕直咂舌。
没想到啊。
绑定的时候宿主柔弱的像个小兔子,竟然是个披着兔子皮的危险白切黑狐狸。
果然,怨念能动摇位面的不是一般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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