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群小娘子所受之苦,他不忍问,不忍提。
“得罪了。”
岳飞掩下眼底情绪,手指按向赵寰的手腕伤处。
岳飞的手指腹温热,带着厚厚的茧。
他用的力气不算大,不小心牵动了赵寰的新伤处,痛得她手臂不受控制颤抖了下。
“对不住,我是粗人,手劲太重了。”
岳飞忙放轻了些力气,拧眉仔细辨认了下。
过了会,岳飞收回手,歉意地道:“我以前见到有些人的骨头错位,最后没能接好。
以为二十一娘也是如此,便冒昧瞧上一瞧。
对不住,二十一娘的伤,我无能为力。”
赵寰慢慢收回手,说了声无妨:“以一只手,换那么多人的性命,值了。
这一处伤,换了完颜鹘懒一条命,我也觉着不亏。”
岳飞早已领略过赵寰的气度胸襟,此时再替她难过,就显得小家子气了,笑着道:“二十一娘是真正洒脱!”
起身到走到角落,从包袱里取出一瓶药膏,放在案几上,道:“这瓶药膏,二十一娘留着吧,以后抹上一抹。
不一定有效用,姑且当做安慰。”
赵寰笑着道了谢,道:“严郎中说岳宣抚的药膏极好,对我来说正求之不得。”
岳飞迟疑了片刻,问道:“二十一娘,你当时可害怕?”
“怕啊。
你呢,每次打仗之前,害怕吗?”
赵寰也好奇问道。
岳飞霎时笑得眼角飞扬,重重点头,道:“我怕得很。
无数人的性命交在我手上,实在无法不怕。”
两人相视而笑,岳飞从案几上取了一份文书,翻开放在赵寰面前,道:“这是此次二十一娘,以及金兵的损伤具体数额。
从战场上收到的箭矢刀具等,已交给了林大文,二十一娘你再仔细过目一下。”
赵寰缺兵器,岳飞肯定清楚。
她看着记录得工整清楚的账目,深深欠身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
岳宣抚,只你全部留给我,此次回去,如何能向赵构交待?”
岳飞道:“二十一娘过誉了,我只做了该做的事情。
先前瞧着二十一娘的一举一动,着实令我学到了不少学问。
二十一娘待人,待兵,谋略胆识,我皆不如也。
这些留给二十一娘,比留在我手上好。
至于朝廷那边,他们应当已有打算调我回中枢,此次也正好是一个契机。”
赵寰思索了下,推心置腹道:“完颜宗弼此次元气大伤,完颜亶初登基,身边围着一群虎视眈眈的叔伯兄弟,金国内部,只怕会乱上一阵。
西夏那边,岂会放过这般好的机会。”
西夏一直不安分,岳飞也认为他们会趁火打劫,赵寰与他想到了一出去,一时心有戚戚焉。
赵寰冷冷道:“大宋与西夏之间的庆历和议,实则另一件耻辱。
大宋每年给西夏的金银珠宝,说是赏赐,不过给自己蒙一层遮羞布罢了,不好意思直言是给岁币求和。
大宋在双方边境开办榷场,以为能扼制住西夏的命脉,好继续歌舞升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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