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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声音?”
画儿听到了微微弱弱的声音,便抬头问晴霜。
“娘娘,好像是有人在哭!”
晴霜习武,耳目灵敏,敏感的捕捉到了小小的声浪。
“晴雪,去看一看吧!”
在宫中,若没有大丧,在这样的地方哭泣是犯忌讳的。
晴雪领命去了,不一会儿便带过来一个宫女,看上去清秀得很,画儿瞧着她脸上犹有泪痕。
“奴婢叩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
那宫女跪下行礼,画儿忙让她起来回话。
“先把眼泪擦一擦,可别让人瞧见了。
你叫什么名字?是有什么难事儿了吗?怎么在这里哭呀?”
瞧这宫女年龄尚小,十五六岁的年纪,画儿不禁心生了怜惜。
“回禀娘娘,奴婢是李婕妤的侍女,在家中时小字绣儿。”
那宫女口齿清楚的回答:“今日在此哭泣,实在是因为奴婢心中有伤心的事情,一时情难自禁。
还请娘娘不要怪罪。”
说着便蹲身又行了一个礼。
画儿见绣儿说话极是有条理又文雅的,心中越发惊奇喜爱:“你读过书吗?”
“启禀娘娘,奴婢的父亲是私塾的先生,自幼教奴婢读书识字。”
绣儿回了话,见画儿态度和蔼,又听闻宫中人说贵妃脾气温和,心中一想:何不趁机求了贵妃,遂了自己的心愿?便又跪下说:“奴婢今日在此得见贵妃,也是奴婢的造化了。
但求贵妃娘娘一件事儿,还请娘娘成全了奴婢,将来结草衔环,报答娘娘。”
“你别跪!
站起来说吧,我要是能帮上忙,就帮了。”
画儿见她跪下,急忙说道。
“遵旨!”
绣儿应了一声,又叩了一个头方才站起来:“启禀娘娘,奴婢家中原也是小康人家,只是父亲染了风寒,本来是不妨事的小病,谁料到竟碰上个庸医,耽误了父亲,用错了药,生生的送了这一条命。
父亲去后,家中生计艰难,只有奴婢和寡母,弟弟一起度日。
母亲见实在困苦,才将奴婢送入宫中。
前几日太后染了风寒,因说在太医院熬药不方便,在宫中熬药又怕出什么差错,才打算遣几个女官往太医院常驻,若宫中哪位主子身子不适,也好奉汤药。
奴婢想着父亲便是因为庸医害命而去的,若是自己去学些医道,将来若有幸,便悬壶济世;若是没有这个福分,多学点儿技艺,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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