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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岁柏年没拆穿他,笑着亲了一下他的肩胛骨,惹得白亭絮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都说刚在一起肯定是腻歪的,特别像岁柏年这种一憋就憋了六年的,白亭絮被他撩拨得也没好到哪去。
刚才那股好不容易褪下的热劲又有了抬头复苏的意味,即使在寒冬腊月,也如同春风野草般恣意窜生。
他们禁不住诱惑又贴了上去,呼吸骤然急促,气息逐渐紊乱,体温不断上升,颇有要将这六年的遗憾通通补回来一般,亲着亲着又滚到床上去。
岁柏年觉得澡白冲了。
当下已然过了十点,兴许是岁柏年家隔音效果不错,周遭就连邻居的动静或是楼上楼下孩童上窜下跳的吵闹声都没有。
他们仿佛隔离了喧杂的人世间,在这个只听得见他们两人急促的呼吸声的小房间里,倾诉着暗恋的酸涩,互道对彼此的喜欢。
那只白亭絮移不下眼睛的瘦长指节没入那件宽大得一掀就上去的白T。
暖气还在持续供应着,白亭絮觉得自己过于滚烫,就像正在沸腾的开水冒出的蒸汽,热意随着那股气流直抵脑门,心底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他禁不住闷哼出声,惹得两人皆是一愣。
岁柏年神情暗淡,亲了亲他发红的眼尾,指节安抚性地覆在他的耳尖上轻轻捏戳。
难耐之际,白亭絮只能眯着眼,仰起头去舔咬岁柏年诱人的喉结,惹得亲吻他的那个人神色又暗淡了几分。
最后他们还是没做,只是草草地解决了一下。
岁柏年生着病是一回事,再者岁柏年终究没舍得动他,家里没东西,怕伤着他。
这一夜他们讲了许多话,从白亭絮逼供岁柏年老实交代这六年是这么个回事,到岁柏年问白亭絮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再到岁柏年问白白怎么办,白亭絮回他说送到宠物寄养所......
六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起初,岁柏年单单以为不过是那个面容清秀的少年过分抢眼,至得他过眼难忘。
后又觉得许是少年精湛的绘画功底令他心生倾佩。
直至那少年突然没了踪迹,满世界都再也遇不到他,就好像这个人不过黄粱一梦。
他如梦初醒,心底莫名空了一角,像脚底倏然踏空一般,惊慌且失落。
至此,他唯一知道的那人的信息,就仅剩下从他跟路过的同学打招呼时的只言片语中,知道的他名作白亭絮。
白亭絮是枕在岁柏年的肩头睡着的。
他的气息逐渐平稳,岁柏年耐着满心欢喜,在他的泪痣上偷了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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