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她,才是白微儿真真正正嫉妒,以及痛恨的对象。
男人凉薄的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道:“浅浅,外界传闻哪能都信。
我的恩宠浓烈,我都不知道自己怎样的行为才能称之为恩宠。”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好,传闻快要把他给神话了,他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对于颜值高有钱这两点,他是不否认的。
她突然伸出手抱住他的结实的肩膀,脸依旧轻轻贴在了他的颈窝处。
然后她的嗓音幽幽泛滥:“你知不知道,能够待在你的身边,这本来就已经是一种极致的恩宠。
你说,我是不是很幸运。”
苏南浅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像是洗的非常干净的棉花白云一般重生,嫡妃倾城。
男人的眉眼如玉般莹润温柔,寸寸倾泻出情长:“浅浅,你错了。”
她依旧环着他的肩膀,轻轻问:“我哪里错了?”
男人伸出手来,将她环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抽离。
然后凉薄的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微微含着胸平视着她的眼眸:“浅浅,你听好了。”
星光绯月在他的眼底流窜上来,流墨四散的极致墨眸中隐隐卷起波澜来。
他的容颜在暖黄光线的映衬下,美好无比,似要描绘出一副上好的水墨丹青。
温凉的嗓音轻轻泛滥,他的眸光温暖:“浅浅,不是嫁给我,是一种幸运。
而是遇见你,才是一种幸运。
能够娶到你,那是天恩浩荡。”
她的心被狠狠震了。
她说——
嫁给他,是三生有幸。
他说——
娶到她,是天恩浩荡。
原来在池慕辰的眼中,并没有把自己看重,今日才知道,他将她看得这般重。
这般重。
这般重!
苏南浅盈盈的目光望定在他的眼瞳。
她突然开口:“我们去酒窖。”
“嗯?”
凉薄的唇中溢出一个单音节,男人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眼瞳之中流光溢彩:“这个点了,去酒窖做什么?”
她却异常麻溜地从下了床,套上了拖鞋,几步便走到了门口。
纤瘦的身子,灯光的光线将她的影子映在了雪白的墙壁上,长梭梭的。
她眉眼清艳地看着依旧坐在床上的他,冲他招招手:“池慕辰,来不来?”
男人近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颀长的身姿便凝立在了地上。
他也套上拖鞋,收紧了些腰间的细带,然后步步踏莲一般朝她走过来。
苏南浅看着他渐渐靠近的身姿,有些晃神,灯光从他的背后打过来,像是在他的周身都镀上了浅浅的光膜一般。
容颜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有些暗,却依旧无双。
就像是,从画里面走出来的谪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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