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种植园那间昏暗的地牢里,一切结束以后,他颤着指尖往后撑住地面,在满目黑暗中摩挲着抓起地上的衣服,想要趁男人还没有清醒前离开。
刚扶着墙角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站起身,他就听到男人吊在镣铐中的手发出了轻微的响动。
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他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男人被冷汗浸湿的掌心。
却发现那只手在铁链间缓缓握紧又松开,像是试图在虚空里抓住些什么。
他披上外套,拢起领口挡住了脖颈上的猩红痕迹,正准备扶着石墙往外走,突然听到背后那人在一片寂静中开了口。
“不疼了……”
男人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张合,一双赤红的眼布满血丝,一字一字地将嘴里的话吐了出来,“晚晚,别哭,不疼了——”
漫长的后半夜,他由于痛苦难耐在男人面前生生咬破了唇。
血渍浸湿了男人的领口,男人却以为那是他留下的眼泪。
所以才在清醒和疯魔的临界点拼命寻找着自己的意识,用心底油然而生的本能挣扎着开了口,让他别哭。
想到这里,应晚低低喘了口气,在一片氤氲热雾中睁开了双眼。
“真是……”
低头看着地板砖上的一滩水渍,他仰头缓缓靠上了身后的瓷砖。
本质上,他和姓于的其实没什么不同。
光是在脑海里想着老男人那张陷入情动的脸,他的身体就会变得无比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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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浴袍走出浴室,应晚看到他哥双手插着兜,正站在窗前和人打电话。
两人之间刚才那种暧昧不清的氛围已经渐渐没了踪影,房间里只剩下于白青严肃的说话声。
慵懒地靠在床头,用毛巾擦拭着半干的头发,他的视线渐渐落在了放在床头柜的烟灰缸上。
自从上周和于白青在异国重逢,他就觉得于白青身上好像隐隐约约多了什么变化,却一时半会没有什么头绪。
看到了床边干干净净的烟灰缸,他才终于意识到是哪里出现了不对劲。
总是萦绕在他哥领口的那股烟草香气彻底消失,他哥戒烟了。
若有所思地盯着站在窗前的那道挺拔身影,应晚缓缓垂下眼皮,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不知道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一个有着重度烟瘾的人完全放下了抽烟的习惯。
挂断手下打来的电话,于白青握着手机回到床前,望向应晚的神情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古怪。
叠着腿在床前坐下,他点开手机上的一张图片,递给了身旁的应晚:“还记得这艘船吗?”
应晚拿起手机,看到手机里的照片拍的是一张萨瓦尔西部港口的夜景。
夜晚的港口灯火通明,码头停满了闪烁着警灯的IFOR部队警车,将停靠在岸边的深灰色大型货运船舶围堵地水泄不通。
根据船头的标识判断,这是一艘一级海运船,船的吨级足足有六百总吨以上。
船舶的舷梯前拉起了警戒线,有不少警察等候在舷梯前,看工作人员从船舱里一箱箱往外搬货品。
“……”
盯着照片端详了一会,应晚渐渐蹙起眉头,“这是‘红尾鱼’的‘猛犸’号。”
身为运河区最大的货运船舶,也是“红尾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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