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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均年笑笑,“人心都是肉长的,捂着捂着也就热了。”
但他作为经纪人,又不无忧虑,这样平静的日子总让人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他甚至还没想好要如何更为周全的应对不知哪一日就到来的质疑。
毕竟纸包不住火,霍昭远已婚的事早晚有一天会曝光,区别在于是被迫承认还是主动承认。
也许他需要私底下亲自同凌如意沟通一下了,霍昭远在面对她时太过纵容,可有时形势并不允许她由着性子来了。
沈均年兀自操着心,另一头久别的小夫妻俩一见面就忍不住望着对方笑,其实距离上一次见面也没过多久,只是当时凌如意情绪不佳,又只有一夜,她对霍昭远的印象便还停留在几个月前。
她笑完了道:“头发长了。”
霍昭远点点头,道:“造型师要求的。”
他一面应一面将人带进门,这是一个位于酒店顶层的总统套间,宽敞明亮,视野极好,站在落地窗前能看见远处美丽璀璨的灯景,昭示着这个城市的繁荣。
餐桌上是霍昭远才让酒店侍应生送上来的饭菜,简单的五菜一汤,边上放了个精美的包装盒,上头夹了盒蜡烛,一看就是蛋糕。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面吃着饭菜一面低声说着些琐事,父母如何呦呦如何工作又如何,絮絮叨叨,若不是周遭摆设实在不同,霍昭远差点就以为是自己回到了家。
他抬头溜了眼正低着头挑鱼刺的凌如意,来时是披散的长发已经被绾了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眼下有些青影,大约是因为睡眠不够的缘故。
她微微翘着嘴唇,眼一抬就对上了他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忍不住嗔道:“看着我做什么,吃饱了?”
霍昭远笑着摇摇头,又继续低着头去夹菜,将一块白切鸡胸脯肉放到了凌如意面前的姜味碟里,她吃白切鸡总要蘸用姜制的味碟。
饭后是切蛋糕时间,霍昭远等她许完愿,笑问到:“许了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凌如意摇摇头,不肯告诉他自己许的愿。
霍昭远继续笑,只是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头,道:“我去拿礼物。”
说罢他就起身走开了,片刻后回来,将绑着红色蝴蝶结的礼盒递给她,语气有些歉然,“实在时间不够,没法去给你寻更好的,下次行程不那么满时一定再给你补上。”
凌如意随意点点头,打开盒子,看见里头黑色绒布上躺着一块银色的怀表,白银制成的表盖上刻的是麻姑献寿,表盘却是她的小像,小小的十分精致。
“我很喜欢。”
凌如意手里握着怀表,仰头望向立在身旁看她拆礼物的男人,面上盛满了暖笑。
霍昭远被她的笑晃了眼,忍不住心口一滞,沉默着伸手一拉,将人整个捞进了自己怀里。
也不知是谁先撩的谁,凌如意只记得他像头饿狼一样啃咬着自己的皮肉,痛,却又有奇异的快感。
霍昭远匍匐在她的胸前,被她一身的雪白激得红了眼,像是有今天没明日似的发狠,追逐着一次又一次的欢愉。
也许是因为在酒店这个陌生环境的关系,凌如意比平时要敏感得多,霍昭远稍微一碰就能让她整个人发软,颤着身子嘤嘤的哭着不要。
他最爱她此时的姿态,粉面娇怯怯的,像是带露的花,颤巍巍的在风雨里摇摆,她越是如此,便越是激起他骨子里的血气,让他忍不住一而再的变得野蛮,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熄灭心底熊熊燃烧的那团火。
到了最后,他终究不肯离开她的体内,只从她背后绕过手来,一面时有时无的捏着她红如樱桃的尖尖儿,一面哄她道:“睡罢,我不动你了。”
凌如意困得不行,合着眼在心里撇嘴,暗道我要信了你才是撞邪了,哪一次说这话时做了真的。
霍昭远也知她不信,就连他自己都不大信自己,便笑了笑,歪头去亲她的脸,视线落在她脖颈上的项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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