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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资深花匠,致力于培育名花十五年的原大师,开口便是一股看破红尘的味道:“初尝热恋迷茫彷徨的年轻人啊,让老衲来为你排忧解难指点迷津吧。”
“……”
林壑予把他的爪子拍下去,“别烦人。”
打着方向盘的文桦北插一句嘴:“大师,我想求你指条明路,女朋友嫌我工作忙没时间陪她,在闹分手,该怎么办?”
“……”
原大师沉默。
林壑予呵呵冷笑一声,面无表情回答:“他要是有辙的话,小提琴老师也不会黄了。”
原茂秋急了,好你个老林,平时像个哑巴,关键时刻嘴巴就像淬过毒的,专在伤口上撒盐!
“哦……这样,”
文桦北有些沮丧,“那我还是做好出局的准备吧。”
———
易时快速冲一把澡,换上制服之后发消息问丁驹,人在市局还是看守所里。
他之所以没问喻樰,是因为喻樰不一定告诉他,但丁驹肯定会说,那小子看着咋咋呼呼,在他面前特别老实。
果真,丁驹如实回答,还贴心地把定位发来。
海靖市第一看守所距离海靖市局很近,只有十分钟的路程,和易时他们所住的酒店也在同一条交通路线,公交很便利,车站就在看守所的大门口。
易时下车之后,丁驹站在那儿,像是专程在等他。
“你怎么在这里?”
易时问。
“喻队让我来接你。”
丁驹挠挠后脑勺,低声嘟囔,“还把我骂一顿。”
“是我连累你了。”
易时淡淡道,“他本来不想让我过来。”
“呃……别这么说,也是我主动告诉你的,”
丁驹没想到能从易时嘴里听见这种“抱歉”
的话,有点适应不过来,“先进去吧。”
两人来到审讯室,海靖和南宜的人大部分都在,包括因“工伤”
休假的刘晨毅,也一并赶过来了。
他一早听说今天的行动计划完全围绕着易时的言论进行,还等着看笑话,谁料事情的走向全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就像是这人亲手写的剧本,一步一步按照他的步调进行。
最后顺利抓到犯人,人质也成功获救,对于两地市局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消息都已经传到省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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